宇晨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自己房間後,便一頭栽倒在床上。他緊閉雙眼,但腦海卻像放電影般不斷閃回今日種種畫麵。
“紫竹軒……紫竹軒絕對有古怪!”宇晨口中低聲呢喃著這個名字,眉頭緊緊皺起,仿佛要將那三個字揉碎一般。
然而,光是發現問題遠遠不夠,關鍵在於如何解決它?這讓宇晨感到無比頭疼,一時間竟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這樣苦思冥想間,困意逐漸襲來,宇晨的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不知不覺中,他終於沉沉睡去,這一夜再無其他波瀾。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宇晨臉上,溫柔地將他喚醒。宇晨伸了個懶腰,然後慢悠悠地下床穿衣、洗漱。待一切收拾妥當之後,他來到餐廳,果然如往日一般,桌上早已擺好精致可口的早餐。
看著眼前這些食物,宇晨不禁心頭一暖:“看來紫玲心裡還是有我的。”想到此處,宇晨嘴角微微上揚,心情也隨之愉悅起來。
宇晨愉快地享用完美味的早餐後,起身前往香堂。一踏入香堂,他便深吸一口氣,對著空氣輕聲說道:“向陽啊,我現在實力還太弱,沒辦法跟你交流。這次我特意選用了降真香,希望對你有所助益。你是新來的魂魄,可以先在此處好好修煉一番。”
言罷,宇晨點燃三根香,恭恭敬敬地插入香爐之中。接著,他閉上雙眸,稍稍平複了下內心的情緒,然後慢慢向後退了三步。做完這一切,宇晨才轉身離去,並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香堂的門,動作輕柔得好似生怕驚醒什麼人似的。
緊接著,他邁步走進書房。此時此刻,有關地獄之門的資料都已被整整齊齊地碼放在書桌上。經過長時間的努力和精心梳理,這些資料終於變得清晰明了、有條不紊。每一份文件、每一張圖紙,都承載著對那神秘門戶的深入探究與解讀。
宇晨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緩緩吐出,仿佛將壓在心頭已久的重擔一並卸下。此刻,對於眼前之事,他心中終於有了重大突破。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先解決掉紫竹軒的麻煩,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呢?宇晨暗自思忖著。
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過一個諸葛亮。”念頭至此,宇晨不再猶豫,邁步踏出院子,朝著三姓祠的方向行去。
此時,在紫竹軒的一間房內,一名身著潔白西裝的男子正對著身旁的黑袍男子怒聲咆哮:“王大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說此地絕對安全,還承諾會助我複生嗎?”
麵對質問,那名被稱為王大師的黑袍男子同樣麵露慍色,憤憤不平地回應道:“此地陰氣極重,乃是陰魂滯留陽世的絕佳之所,尋常人等根本難以接近。我也著實想不通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
言罷,王大師猛地一揮黑袍,轉身朝屋外走去。
“哎,王大師,您這是要去哪兒?”眼見王大師要走,白衣男子急忙追問。
“此事定然有人從中作梗,即便陰魂已離去,亦會留下些許蛛絲馬跡。我這就前去尋找線索。”王大師邊說邊加快腳步離去。
王大師再次踏入那間陰氣較重的房間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異樣之感。站在門口,他默默地凝視著屋內的一切,仿佛要從蛛絲馬跡中尋找出什麼答案。
"這裡竟然有人來過,難道真有人像我這般飼養鬼魂?"王大師低聲呢喃道,眼神中透露出思索與疑惑。自從上次在此處遭遇詭異事件後,他便對這間屋子產生了濃厚興趣,但此刻卻發現似乎有他人涉足其中。
一旁的白衣男子注意到王大師神情變化,原本輕鬆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張了張嘴,正欲說話,卻被黑袍男子突如其來的話語打斷。
"你......立刻去調查一下,在這楚城中是否還有其他人懂得養鬼之術,或是道法修為極高之人。"黑袍男子目光銳利地盯著白衣男子,語氣不容置疑。
白衣男子聞言,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此事是否變得如此嚴重,竟需尋求他人幫助?況且您不是還有眾多弟子嗎?"
麵對質疑,王大師猛地瞪大雙眼,怒視著白衣男子,厲聲道:"符天明!我叫你去辦,你就照做便是!若你兄長付天昊知曉此事,定不會輕饒於你!"
聽到提及自己的兄長,符天明心頭一緊,深知王大師所言非虛。他連忙點頭應道:"是,王大師,屬下這就去辦。隻是不知此事究竟因何而起,還望大師明示。"
然而,王大師並未過多解釋,隻是揮揮手示意符天明儘快行動。見此情形,符天明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言半句。
就在這時,符天明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嘴角微微上揚,故作諂媚地笑道:"王大師,若是您覺得不便透露,那倒也罷了。不過,咱家祖傳的那件法器,恐怕您也是無福享用咯~"說罷,他轉身離去,留下黑袍男子一臉陰沉地站在原地。
“好,好好,我告訴你,這裡的秘密已經有人發現了。”王大師臉上掛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那笑容透露出幾分猥瑣與狡黠。
“什麼?被人發現了......這怎麼可能!”符天明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直直地盯著王大師,仿佛要從對方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破綻。
“嘿,二傻,我吃飽了撐的騙你乾嘛?趕緊去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啊,咱們可都要玩完啦!到時候,你家裡那些寶貝法器也隻能留給你哥哥當傳家寶嘍!”王大師沒好氣兒地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狠狠地踹了符天明一腳。
“好,我馬上就去查清楚!”符天明不敢再多耽擱,急忙轉身離去,腳步顯得有些匆忙和慌亂。
與此同時,宇晨把三姓祠關閉大門,在客堂和羅三玄交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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