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洪大人心中陡然生出一道刺骨的寒意,大聲提醒張典吏,可他的話音還未落
嘭!~
“你你”
張典吏瞪大了眼睛,嘴中不停的冒出血水模糊了他的言語,低頭看著已然被洞穿插著一條粗壯胳膊的傷口,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人怎麼能強到這等地步。
此時體內到處都是創傷,有甲胄的碎鐵片,還有一股不斷灼燒他的血焰。
“黃口小兒?老家夥,我看你也不怎麼樣啊!”
一股血水如同泉水一般瘋狂噴灑而出濺滿了江橫小半個身子,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江橫若無其事的起身。
好似剛剛不過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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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所有人都是張大了嘴,好像怎麼也合不攏一般。
“張張張大人”足足過了半響,李主薄這時候才好似回過味來,他看著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張典吏,又看了看一身血水的江橫,瞳孔越縮越小,眼睛卻是越睜越大,嘴巴喃喃,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你你殺了殺了朝廷命官!!?殺殺!殺了他!!”
李主薄徹底慌了神,渾身戰栗著指著江橫語無倫次的喊叫著。
一眾士卒此時早已是嚇破了膽,他們可不是什麼精銳邊軍。甚至連當初拉去橫江城的那些守備軍都不如。他們不過是府衙裡的衙役,比起尋常百姓僅僅隻是多了一匹馬和兵刃而已。
“洪洪洪大人!他他是你們鎮撫司的人你得得清理門戶啊!!!”
可是此時的洪大人好像陷入呆滯,對於李主薄的話充耳不聞,隻是怔怔的看著地上張典吏死不瞑目的額屍體怔怔出神。
同為煉脈境他對於這一層次的實力還有一個認知的,雖說張典吏這樣的草包他可在十招之內將其擊敗,但十招擊敗,和一擊斃命則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他怕了!
和此人交手會死!
絕對會死!
踏入四品煉脈境已有十年,距離五品境也不過是一步之遙,他不想就這麼死在這!
李主薄不可置信的望著調轉馬頭二話不說直接倉皇而逃的洪大人,腦子直接懵了。
嘭!
直到一隻大手直接將其頭顱碾成齏粉他都完全沒有感覺到,因為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逃啊!”
“李大人和張大人都死了!”
“救命啊!!~”
各種慘嚎聲至後方此起彼伏,洪大人此時一張臉慘白的嚇人,他現在恨死了兩個人。其一自然是李主薄,其二就是負責鎮撫司考核的嶽老頭!
鎮撫司中竟藏有此等凶人,能煉成這等奇功,此人隻怕是另有養生秘法的老怪物!
“不行這等人物藏逸於鎮撫司,隻怕所圖不小,必須將此事告知陸統領!”
洪大人不停的抽打著馬匹,這已經是上好的戰馬了,可他此時還是恨不得座下這匹馬多長幾條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