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陛下,微臣覺得霸嶽候並無法與血戰候比肩。
霸嶽候固然威望深厚,更是有八階巔峰境修為。可論威望,霸嶽候不過是占著其祖上的威望,而實力,微臣覺得論實戰他並不如血戰候。”
這人對那什麼血戰候很是吹捧。
在場群臣自然知道血戰候是何許人也。
所謂血戰候早年乃至中央皇都禁軍中的一名高位七階統領,後來眾神殿幾位真神率領一眾神聖軍團突襲中央皇都時,此人戰力驚人竟是接連斬殺強敵,也是經過那次卓越戰功之後,他一躍被授封候位。
又因他是新晉勳貴的代表,故而血戰候在這數百年的經營之下已經逐漸有了新晉貴族之中的領頭人的趨勢。
此時隨著此人一開口,同樣有許多新晉貴族紛紛站出列為血戰候站台。
一時間老牌貴族們一個個臉色難看,血戰候他們當然知道,也是因為知道所以臉色更加難看了。
至於其他人則是冷冷看著,心裡則在暗自計較著什麼,也有部分人完全就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
“既然爾等對此有這般爭論,而朕又頗為看好江橫,不如這樣,五日後宮中設擂,三位分彆角逐,最後勝出者便是軍團長人選如何?”
看了半天的戲,大周皇見差不多了這才悠悠然開口道。
“這....”
眾人一時間都有些愣住了,他們沒想到大周皇竟然會是這樣的處理方式,一時間兩方人馬開始飛速以傳音討論起來。
“侯爺,這您是怎麼看的?血戰候那廝乃是肉身道莽夫,那家夥還是有幾分實力的,隻怕有些麻煩。”有人向霸嶽候傳音道。
“哼!本候難道還怕那小子,不過是仗著一次戰功就囂張起來的新人,老夫乃八階巔峰論實力他連給本候提鞋都不配。”
“那陛下提過的那小子呢?”
這人指的是江橫,因為多出了江橫這個意外。
“哼!五階而已,雖不知道陛下為何如此決定,但不用管他,隻要陛下答應以比武決定此事,那本候就已然坐穩了這軍團長寶座。”
霸嶽候這邊做著計較,而此時血戰候那群新晉貴族們也做著計較。
但是血戰候本身就是狂傲之人,對於霸嶽候這種躺在祖先功勞簿上混吃等死之輩很是不屑,自是沒什麼好顧慮的。
同樣他也下意識的忽略江橫這個第三者。
於是霸嶽候和血戰候絲毫沒有猶豫便認同了大周皇的決定。
這件事敲定之後,朝會這才散去。
群臣三五成群的走出皇宮,今日勢必會引起皇都內無數人的議論,這次的大朝會的消息量著實太多太多了。
一些中底層的官員權貴則是變得忙碌,他們要忙著遮掩家財。
至於那些高級頂級權貴們則完全沒這個顧慮,他們現在正分成三種。
一種聚集在霸嶽候內舉辦宴會,似乎在提前慶祝霸嶽候五日後被認定為新軍團軍團長。
第二種聚集在血戰候,與霸嶽候類似,同樣是在慶祝。
至於第三種則是吃瓜的中立大臣,他們倒也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相互議論著今日的這些大事。
至於江橫,卻沒有急於返回府邸,因為他被大周皇也就是老丈人給留下來了。
“陛下!”
江橫有些尷尬道。
此時大殿內僅有他們二人,大周皇用有些複雜的目光注視著江橫,額頭時不時有青筋在跳躍。
他當然是不願意江橫拱了自家的小白菜。
可是這事自家老爺子已經發話,他還真沒什麼辦法。
“五日後你可有信心?”沉默良久,大周皇還是開口打破寂靜。
“說實話我沒有信心!”江橫搖搖頭。
“你不用擔心,老爺子和我說過你的實力,當然想要擊敗霸嶽候和血戰候你還差了點。五日後我會製定比試規則,一共分為三場,第一場比試氣力,第二場比試武道意誌,第三場比試圈內武鬥。
聽珂兒說你有一門能祭煉凶獸精血修成的一種變化神通是嗎?
這是老爺子要我交給你的一滴霸下精血,將其煉化成你變化的一種,這或許能讓你贏過第一場,至於第二場和第三場,如何贏就得看你自己,這是老爺子說的,如若你做不到那隻能說明他看錯了。”
說著大周皇就取出一個小巧用密密麻麻銘文封鎖的小玉瓶。
隻見他小心翼翼的將這瓶子遞了過來,江橫有些不解。
這霸下是什麼凶獸?
對此江橫不太了解,貌似沒有一種名叫霸下的凶獸才對。
“快收下,你小子運道還真是不賴,連這種好東西都能得到。”
就在此時腦海中浮現無為道人的聲音。
“師尊您知道這是什麼?”
“當然,這可是霸下,傳聞中霸下,它是天地初生之際,這世間第一條祖龍所生九子之一,有半龍半龜之身。
此獸天生力大無窮,在其他方麵它表現平平甚至很是遜色,但是在力量這一點上,他絕對是除卻少數最頂級以氣力見長的大能之外,它絕對是氣力最大的存在。
甚至在當年許多肉身道真神更是對其引以為圖騰,認為它乃是力量的象征。
而且此獸龜殼上的天生銘文如若銘刻在其他事物上都能大大增幅其力量。”
無為道人說著還是忍不住嘖嘖感慨道:“不過這玩意在為師那年代已經滅絕了,估計你手裡這滴應該隻是有微弱霸下血脈的凶獸精血。當然也不排除是真的,隻是如果是真的這當真是天大的機緣。
此物對肉身道乃是絕佳的奇物,如若用來煉丹能煉製出一爐對肉身有著極其恐怖增幅的寶藥。
不過相比之下與你的梵武聖體配合倒是絕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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