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這一刹那,不等防線充能,一隻隻碩大的飛蟲戰機就猛地撲在了防線之上,張開那碩大口器開始對防線上的軍事設備撕咬摧毀著。
同時這些飛蟲雙翼一抖,就見它們雙翼之間飛出一道道人影,這些人影身上也是穿著如昆蟲甲殼一般的鎧甲。
都是手持一柄特殊的骨質戰刀見人就砍。
這些從飛蟲內飛出的外族戰士一個個境界都在半神四階至六階左右,偶爾會有高位存在。
但戰鬥素質還有身上的裝備都足以碾壓之前的附庸族群。
這些家夥配合身上優良的裝甲戰刀,單打獨鬥比其高一階還要凶狠,而且這些外族戰士隱隱間似乎有一些戰陣的套路。
說是戰陣不準確,準確來說是他們身上的甲胃,似乎具備一種血脈相通的作用,相互之間可以讓他們的實力相互流轉,乃至是自己的手段,還是敵人對其所造成的傷害都能相互轉換平攤。
之前帝國打的是雜牌軍都打的異常艱難,這次打正規軍一下子防線就被撕開了。
“第一道防線徹底完了,第二道防線準備吧,全力開火不要停歇。”坐鎮第二防線的血戰候雙眼一閉,歎息道。
第一道防線雖說不是他們武威軍坐鎮,但也有少部分武威軍和帝國軍人,更多的則是眾神殿的狂信徒們。
對於這群人血戰候對其本就沒抱多少希望,不過也沒想過他們會這麼容易就覆滅,要知道負責中間調度的可都是武威軍曾經參與過上次大戰的老卒,隻可惜眼下這群人全都化作了這群怪物刀下亡魂。
有了第一道防線的前車之鑒,第二道防線幾乎是火力全開,鋪天蓋地的火力網就沒停過,大量八九階半神陣法作為驅動核心施展的遠程打擊威力自然不會弱,如此飽和打擊之下對飛蟲軍的殺傷依舊有限。
看到越來越近的飛蟲大軍,血戰候眉頭深深鎖死。
“將軍,是陣法,還是什麼特殊手段!您看它們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光芒似乎能不斷轉嫁乃至分散能量!”
一名副官指著一頭飛蟲解釋道。
血戰候也注意到這點,不僅僅那些從飛蟲跳出來的外族戰士身上的鎧甲古怪,就連這些飛蟲本身也十分古怪。
它們體表的甲殼似乎散發出一種尖錐型能量光波,每次能量打擊覆蓋過去就會不斷擴散開來,很難對其造成實質性傷害。除非多重打擊落在同一個位置,否則很難擊殺這種大家夥。
“這群隻知道屠戮的家夥竟然還有這麼成體係化的東西,簡直離譜!”血戰候罵罵咧咧,他揮刀大喝道,“諸位準備接舷戰!”
他的任務是坐鎮此地,但上麵的要求並非死守,畢竟有過上次經驗帝國也清楚一味的死守一道防線反而容易損失大量精銳人才。
相反帝國乃至這方宇宙還有很大的空間,而且帝國這次也準備了多重防線,這目的很明顯,打算用空間換時間。
不過血戰候本就是號戰性子,讓他一刀未砍,一人未殺就撤走那是不可能的。
伴隨著血戰候的怒吼,密密麻麻的飛蟲也撲咬在第二道防線之上,羽翼之內同時跳出大量身著甲胃的外族戰士,這些家夥整齊有序三五成群的組成一個個小方陣很快就如狼似虎般衝向了人群中。
這第二道防線同樣大多還是以狂信徒為主,都是眾神殿以前的基業。
如今都用來填充在最前麵五重防線之上,一方麵用於試探外族的下次進攻,另一方麵也是減少帝國自己人的損失。
如果最終能活下來那就是大浪淘沙出來的金子,帝國自然不會吝嗇封賞乃至委以重任。
眼下大家的確隻是當炮灰的命,扛過去這波才能發達,扛不過去就是塚中枯骨!
隻是這些外族戰士剛一衝殺,局勢就整個傾斜,開始出現碾壓之勢。
這些狂信徒在眾神殿尚且還在的時候,或許還頗具戰鬥力,可眼下眾神殿覆滅,他們失去了信仰,就如沒了靈魂的傀儡。
理性更多占據了熱血,理性是什麼,在這種時候那就是活下來,惜命的情況下哪還能給這群外族戰士製造什麼麻煩?
幾乎是摧枯拉朽般,外族戰士在第二道防線上開始了橫掃。
血戰候同樣在廝殺,他背後的法則之力開始不斷膨脹,戰爭之力給予了他強大戰力增幅。
隻是他再如何也僅有一人,哪怕算上數十名親衛也無濟於事。
“將軍,退吧!趁現在還來得及退守第三道防線!”有副官焦急大吼道。
“退?退什麼退?我血戰候有進無退!”血戰候頓時就急了,他還隻砍翻了五名外族呢。
不得不說這些穿著甲殼的外族一個個還真都是難啃的骨頭,眼下他戰力都快增幅至九階水準,想要斬殺一尊七階外族戰士都需費好一番手腳。
而且你打一個,就同等於打一個小編隊,人家實力共享,不斷轉換極為難纏。
“將軍,這是侯爺的將令!如若您不聽將令,那卑職事後隻能上報給侯爺了!”副官見此隻得一咬牙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喝道。
“什麼?怎麼會?侯爺不是不在軍中嗎?”血戰候大驚,仔細一瞧,還真就是武威候令!
“好好好,他娘的,就會拿侯爺壓我!撤!”
血戰候搖搖頭,身形化作血光扭頭就逃。
副官見此也是鬆了口氣,武威候自然不在軍中。此物還是他事先問副軍團長淩海索求的。
為的就是防止這種情況出現,他清楚自家血戰候,其他人都不服就服武威候,抬出武威候保證管用。
——
“這次的聖元異族的進展很快啊,上次光憑幾道粗淺的防線就阻下了他們。這次每條防線都是之前防線的數倍武備,竟潰敗的反而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