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生性多疑有這懷疑是必然的。不過我就是想要他懷疑。”路雲澹笑,“陛下懷疑就會讓我重查此事,本意是讓我給個交代。而我也能因此可以借機動一動下麵這群小家夥了。
我自己想要私自動他們難免動作太大,不過有陛下口諭,我不僅可以做還可以做的光明正大!”
“哥!您也想的太妙了!”
路秋趕忙附和上馬屁。
很顯然兩人都不認為這是什麼詭神之說,而是底下人在聯合起來搞鬼呢。
事實這也正常,很快這些密報其中幾份就送到了大乾皇宮之內,呈在了皇帝陛下桉台之上。
不過路雲也沒想過皇帝陛下會立馬查看這些密報,事實也的確如此,皇帝在他的後宮樂不思蜀呢。
直至又過去幾天,皇帝覺得有些腰酸背痛這才聽到太監說隱世那邊有密報傳上來。
隨意翻看了幾本,皇帝就啪的將密報摔在地上。
“陛下!”見皇帝發怒,下邊的老太監連忙顫顫巍巍跪倒在地。
不知道路雲這到底是怎麼惹怒了陛下。
“這個路雲還真是越來越不老實了,在朕麵前玩這種手段,傳令下去告訴路雲,讓他徹查此事,給朕一個交代。”
皇帝冷聲吩咐,當然他也不是真的想要一個交代,就是想要路雲一個說的過去的解釋,不然他少不得要拿路雲動一動了。
雖說如今皇帝的權威已經大不如前,但路雲的權力終歸還是源於他這皇帝,如果是封疆大吏他還真不敢動,但路雲就可以敲打一番。
吩咐好這些皇帝大了個哈切就準備回房躺下歇息歇息,太累了。
彆想現在的皇帝能有多少操守,也不可能習武強身什麼的,在當皇子的時候或許還比較注重習武,但一旦成了皇帝基本上都是這吊樣。
而且他對皇子皇女們的培養也是放任的,直接丟給下麵那些老師們,除此之外一概不問。
隻是皇帝這樣的舉動也沒有出乎路雲的意料,很快路雲的一次大清洗就開始了。
主要是對上一任隱士遺留下的力量進行清洗,這次清洗足足持續了數月時間,直至最後,各州郡隱世的領頭人物親信紛紛趕往京師向他彙報時,他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
那些該清洗的人的確是清洗了,但這些親信嘴中卻告知他一個消息,詭神之說是確實存在的。
“你們說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全都是在數月前一起爆發的?”路雲麵色陰沉看著堂內一大群坐著的親信們。
“大...大人,是這樣的,起初我們以為這不過是鄉野匹夫們以訛傳訛,但有幾次我是親身體會過,實在太詭異了。”一名臨近京師州郡的隱世顫顫巍巍道。
“對啊,大人,卑職也遇到過那種事情,有人詐屍了,還一口氣咬死了好幾個仇家。當時我看見那些衙役持刀將那鬼東西砍成數截,可依舊能動能咬人,最後還是直接放火將其徹底焚毀的!”
一名隱世也是連忙說道。
“不錯,大人,卑職也是如此,有已逝之人曾經向卑職托夢,要卑職給他報仇,當時我還以為是做夢,夢裡根本不予理會。但第二日,那人夢中所說的那些索命之人卻全都死了!死相淒慘且查不出死因著實詭異啊!”
聽著下邊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路雲麵色一如既往的陰沉。
詭神之說?
嗬,他根本不信。
就算這些人是親信,他也覺得這其中和詭神之說扯不上半毛錢關係,估計是另有原因。
“本官記得數月前剛好是浮生教教徒在南方五郡掀起十萬大軍叛亂之日吧?”路雲突然開口。
這話鋒婉轉的速度著實讓他們有些一愣。
半天沒人回應。
良久才有人,猶豫著道,“大人,您的意思是這都是浮生教教徒在各地製造的混亂?”
這人是個心思剔透之人,很快說道了路雲心中疑慮。
“不錯,你們都是本官的心腹,按理說應該不會被表象所蒙蔽,今日之舉著實讓本官有些失望!”路雲歎息搖頭。
聞言眾人又是一陣沉默,好幾個人張口欲言,但是被旁邊幾個腦筋靈泛之人給眼神喝止了。
“大人所言甚是,是我等不夠機警被那些浮生教妖孽給蒙騙了,實屬不該啊!”
先前那靈敏之人連忙開口道。
這人開了個頭,算是給這事定了個性,於是響應者如雲,紛紛都是對浮生教的謾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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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雲點點頭,吩咐好底下人安分守己嚴防浮生教後,就獨自站在廳堂之內。
“哥!這些人是不是也人心浮動了?他們會不會已經和浮生教有所勾連?”這時一直隱藏在暗處的路秋旋即走了出來。
“你是這麼看的?”路雲看向老弟。
“額,大哥,您是說....”見路雲這麼說,路秋一時間有些不確定了。
路雲搖搖頭,輕笑道,“我手下這群人什麼成色我很清楚,他們腦子可不蠢。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能明白。如果他們真與浮生教有所勾連,那你覺得你能發現?”
聞言路秋頓時恍然。
“是兄弟我考慮不周。”
“無妨,此事還得你親自去查一查,你帶上手底下一些親信,喬裝打扮一下去附近州郡巡察一下,看看到底有無詭神之事!”路雲沉聲吩咐道。
“啊?哥,難道您真的相信那什麼詭神之說?”路秋愣住了,沒想到路雲竟然真信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當然你主要的任務還是按照考察一下這群家夥,主要看看他們私底下在搞什麼鬼,看看他們有無相互間的聯係!”
說著路雲揮了揮手,“好了,你下去吧。”
待路秋離去,路雲依舊坐在原地麵色陰沉,他總感覺這事情沒這麼簡單。
時間飛逝又是半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