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麵前不過五米不到,一瞬不瞬盯著自己的女人。
慕清川四下看了一眼,一臉懵逼地指了指自己。
“你……找我?”
她珠唇輕啟,目光堅定,“沒錯。”
慕清川不認得麵前的女人,上下打量著她。
從穿著和氣質來看,也像是個富貴知性的現代女性。
在法國,可極少見到這樣的亞洲麵孔。
老大的女人?
還是女人的老大?
“你誰啊?”
女人往他麵前走了一步,“我叫顧清伶,是顧少霆的姐姐。”
仿佛一切關於身份的猜測,都得到證實,慕清川哦了一聲,怪不得呢。
跟顧少霆那不可一世的模樣,真的倒有幾分相似。
不過,顧少霆的姐姐找他乾什麼?
“找我……有事嗎?”
“我有件事情要問你。”顧清伶幾步走到慕清川的麵前,眸色清洌,透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慕清川疑惑地看著她,眉梢微挑,“你?問我?我們之間,好像都不認識吧?”
“我問你,自然是你和我都認識的人。”顧清伶也不是喜歡兜圈子的人,“慕先生,我是來問關於莫念初的事情的。”
慕清川似乎明白了什麼,輕笑,“你想問什麼?”
“她是不是懷孕了?”
對於顧清伶的直接發問,慕清川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把她上上下下的又打量了一番。
能問到懷孕這事上,想必是她已經發現了端倪。
“她懷孕了怎樣?沒懷孕又怎樣?這跟你……好像沒多大關係吧?”
慕清川的語調實在談不上善意。
甚至有些厭煩和排斥在裡麵。
顧清伶並沒計較,進一步發問,“她懷孕確實與我沒有關係,但如果她懷的是顧少霆的孩子,那就與我有關係。”
“嗬。”慕清川有點反感顧清伶這種調調,微壓的眸子,沒耐心地掃向她,“顧少霆人都沒了,是他的,不是他的,他還能從棺材裡爬出來說句話怎麼著?”
“你……”顧清伶拚命壓下怒氣,她也聽出了慕清川話裡意思,“……你的意思是,念初確實懷孕了,對嗎?”
“我可沒說,我覺得你也沒必要問,她如果想告訴你,自然會告訴你。人走,燈滅,又被離了婚,她與你們顧家現在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上趕著這麼關心……”他摳著下巴,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不會是,顧少霆活過來了吧?”
說者無心。
但是事實卻是如此。
顧清伶心口一滯,麵上卻維持著一如既往的平靜。
隻是看向麵前玩世不恭男人的眸色,變得異常的冷“慕先生的這個玩笑,開的有意思嗎?”
慕清川也覺得有點失態。
立馬收起了笑容,摸了摸鼻子,“抱歉。”
顧清伶沒再說什麼。
她轉身離去,心裡已經有了判斷。
幾天後,莫念初也要準備回江城了。
慕清川拿了一張邀請函過來,“你們那個頒獎禮的幕後讚助人,要舉辦一個酒會,也邀請了你。”
“酒會?”她接過邀請函,看了一眼,日期就在今天晚上,“今天晚上?這麼突然?”
“是啊,可以帶一個男伴。”慕清川看起來興致很高,巴巴地眨著眼睛,“你帶上我唄。”
莫念初不喜歡參加應酬。
她又沒有八麵玲瓏的性格,玩轉不了陌生人之間虛偽寒暄。
“你想去啊?”莫念初把邀請函遞給慕清川,“正好,你代我去吧。”
“你不想去啊?”慕清川認為,這種酒會就是唱唱歌,跳跳舞,放鬆身心的,“你要不去,這不太合適吧,畢竟你是唯一的一個金獎。”
“你就說我回國了。”她興致不高。
慕清川往她旁邊蹭了蹭了,“我聽說那個莊園特彆好看,建築也是獨樹一格的,開開眼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