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扔在桌麵上攤開的資料清楚地上寫著:
沈薇,現年28歲,燕京“貓眼咖啡”的老板。
疑似華裔,無父無母,2歲時在巴黎福利院被爺爺收養,由爺爺撫養成人;爺爺是法國人,巴黎第一大學的曆史學教授,十多年前因病去世,留下一筆遺產。
爺爺去世後,沈薇環球旅行了三年時間,其中有兩年時間是在燕京和魔都度過,之後回到法國取得心理學博士學位在巴黎開設私人心理診所。
後應聘到法國某航空公司,擔任國際航線的空姐,因未知原因辭職。
現定居在燕京,開了個小咖啡館,經常到全國各地旅遊。
……
“這沈薇雖然長著一張黃種人的臉,但人家是地地道道的法國人。我查過她的相關記錄,最近這幾年一有時間就全國各地的去旅遊,跟你們產生交集應該純屬巧合。”李隊長解釋道。
雖然李隊長解釋的很清楚,但是鼎羽依然是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胖子的心大,懶得琢磨這些事兒,把資料合上扔給鼎羽道:“沒啥問題就行,咱可有日子沒去貓眼喝咖啡了。你還彆說,我還挺想沈老板的。”
羅莉似乎也接受了李隊長的解釋,小雞啄米一樣點了點頭:“嗯嗯,我也覺得沈姐姐有種莫名的親切。要不咱們吃完飯去咖啡廳坐坐?”
鼎羽見這個場合也不太合適說什麼,就默默的把資料裝到了自己背包裡。
給李隊長點了一支煙問道:“這是好消息,不是說還有一個壞消息嗎?應該是跟那個失聯的貨車司機有關係吧?!說來聽聽。”
李隊長錘了鼎羽的肩膀一拳,笑罵道:“你小子腦子轉的也太快了,還真是跟那失蹤的貨車司機有關係。”
“還記得我查那一輛當時在事故現場的可疑UV麼?在藍田縣下屬的一個村子附近的河溝裡找到了,車子已經不知道在河裡泡了多久。”
“撈上來以後,發現司機就是失蹤的貨車司機,基本已經泡的麵目全非沒法看了。”
胖子舉起雙手表示投降:“李哥,這一段兒咱就彆詳細描述了,行嗎?吃飯前說這個影響食欲。”
李隊長啞然失笑:“這就頂不住了?我還沒跟你說那些更離譜的呢。簡而言之,屍體上沒有任何表明身份的物件,通過服裝穿戴,認為很大可能是失蹤的貨車司機,後來經過DNA對比才確定。”
“這失蹤的司機也不是什麼好鳥,失蹤了這麼長時間,家屬都沒有報警是因為他基本上屬於五毒俱全的那種人,吃喝嫖賭抽,他沾了四樣。”
“後來怎麼處理的?”鼎羽好奇的問道。
“屍檢以後,直接定性為酒後駕車失控,落水溺斃。至於這輛贓車是怎麼來的誰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