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人不歇車,六個人三輛車趕到格爾木的時候天剛蒙蒙亮。
找了個路邊攤糊弄了一口早飯直接殺奔人民醫院。
格桑打聽到那三個活下來的留學生被送到這裡救治了。
李隊的身份起了很大的作用,雖說是休假狀態,但是官方身份一擺出來,本來趾高氣昂叫囂著要維護小洋人**的護士立馬慫了,灰溜溜的跑去找醫生和領導彙報。
胖子不管不顧的往地上吐了口痰:“呸,勢利眼,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喜歡舔洋人腚眼子的娘們。”
羅莉嫌棄胖子說的難聽,瞪了他一眼:“說話彆這麼難聽成麼?人家也是工作需要。”
“對,是‘工作需要"。”
估計羅莉是沒聽出胖子的弦外之音,沒再理會胖子。
等了有一會,走路帶風的醫生模樣的家夥從電梯裡出來,徑直來到幾人麵前。
見到鼎羽這幾個人的組合有點奇怪,客氣的說道:“哪位警官要見我的病人?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沒問題我跑這裡逗你玩來了?”心急的胖子一聽醫生的話有點竄秧子。
李隊表情嚴肅的說道:“例行詢問。”
“病人還沒……”
鼎羽見醫生似乎有點不買賬,用腳尖碰了碰胖子,胖子立馬心領神會。
凶巴巴的吼道:“沒什麼沒?沒睡醒也給我喊起來!該問的問,不該問的輪不到你問。”
醫生被胖子唬住了,期期艾艾的說道:“不過你們隻能上去一個人,而不能影響了其他病人休息。”
連鼎羽都想過去扇這個磨磨唧唧的醫生一巴掌,掃了一眼這家夥胸口的銘牌,佯怒道:
“廖傑,廖醫生是吧!你什麼時候見過人民公仆問話是一個人問的?”
指了指站在前麵的李隊和身後的羅莉:“我們兩個一起上去,這小女孩是翻譯。”
“彆廢話,情況緊急,趕緊在前麵帶路。”
留下胖子三人,跟在廖醫生後麵進了電梯。
走在後麵的羅莉掏出一個小盒子,取出兩個耳機遞給李隊和鼎爺,小聲說道:
“雖說能跑天朝留學的中文一定差不了,但咱有備無患,二蛋會給同聲傳譯。”
估計是因為幾人到的實在有點早,整座醫院裡都冷冷清清的。
走在前麵的廖醫生,錚亮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卡卡的響聲。
鼎羽望著這貨離開的背影,心裡有點犯嘀咕。
從剛才見麵開始,就對這個醫生的感覺不太好,他那看似和煦的外表下似乎隱藏著一絲高傲的陰霾,有點像被幾人修理過的給丁鐺看錯病的海龜醫生。
給羅莉使了個眼色,讓她注意點這個家夥。
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位於頂樓的住院部,看樣子那三個活著回來的留學生住的還是醫院裡的“特殊病房”。
廖醫生在一間豪華病房門口停下腳步,介紹道:“這裡是兩個韓國留學生的病房,也不知道他們現在起床沒有。”
伸手敲了敲門,一個小鼻子小眼的家夥打開門,用生硬的語調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