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歎了口氣:“白永年死了,丁瑞銘目前還是昏迷不醒。”
“當時在溶洞裡的三個人隻有你現在還能坐在這裡清醒的跟我們交流,也隻有你才知道到底在溶洞
“……”
邵成文懊惱的敲了敲自已的頭:“我想不起來了,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
沈薇給鼎羽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逼的太急,安撫邵成文道:
“沒事,想不起來很正常。”
“聊聊你能記得起來的,興許慢慢就能想起來了。”
“那些像是符號的文字你還記得麼?”
邵成文想了想,轉身從桌子上拿起筆,在一張紙上畫了幾個符號出來。
“我隻記得這兩個。”
鼎羽接過紙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像是頭朝下的“倒五角星”,另一個像是橫過來的中國結。
這兩個圖形在鼎羽的記憶中並沒有什麼印象,不管是在“仙島”還是在大茂山地下遺跡發現的符號都沒有類似的圖形。難道跟自已想的不同?丁瑞銘發現的符號不是那種無法破譯的符號?
現在丁瑞銘昏迷不醒,邵成文又失去了那段記憶,看來還得找機會親自下去一趟才能確認。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您問吧!”
“你對白永年了解的多嗎?當初丁瑞銘為什麼選擇你們兩個跟著一起出差?”
邵成文想了想回答:“老白雖然為人不錯,但我對他了解並不多,隻知道他好像原來是學曆史的,參加過工作,後來考進了京大考古係讀研。”
“丁老師出差的時候本來打算隻帶上我,因為老白學分不夠就跟著一起來了。”
鼎羽回憶了一下羅莉找到的資料,發現這個死去的白永年似乎也有點不清不楚的嫌疑。
畢竟能讀到研究生的智商情商都不低,邵成文見鼎羽總是問起白永年,開口問道:
“剛才你說老白也出了意外?你們不會認為老白的意外身亡跟我有什麼關係吧?!”
鼎羽敷衍的回答道:“沒有,我相信跟你沒關係。隻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更多的信息。”
“知道的越詳細對丁瑞銘的幫助越大。”
這時候外麵傳來敲門聲,鼎羽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
收起桌子上的手機關掉屏蔽,打開門把邵成文的父母讓了進來。
見到恢複過來的兒子,兩個老人自然喜不勝收。
所有人沒有理會那個自視甚高目瞪口呆的半吊子醫生,在沈薇的建議下,不顧院方的阻攔,直接辦理了出院。暫時將邵成文也安置在賈老的中醫院裡調養。
出了院的邵成文這才搞清楚鼎羽幾人是丁瑞銘的好友。
看過自已母親錄製的自已犯病時候的視頻,知道自已能恢複神智全靠沈薇幾人,加上能跟自已的老師一起調養,對鼎羽幾人更是千恩萬謝,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