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洲手心懸浮幾根狐毛,他握住掌心譏諷道:“扈紫衣和背後的主子也拿到了地圖,有三分可能性她會在這裡,與我們找一樣的東西,正好趁今日掌門與長老皆去觀會,你說我在他們寶庫中留下此物,如何。”
“你確定你的一部分身體就在羽升門?”
“確定。”
“那就行,你過來下,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晏九洲彎下腰,紅瑤舉著烤雞一把抱住他,幾乎將人拉下。
“謝謝你啦!我知道這是你給我準備的,你真好!”
被感激得差點底盤不穩磕一臉血的晏九洲還是很靠譜,穩穩吊起吃魚的貓,揶揄道,“如果被鮫人知道我把你餓著了,他怕是爬都要爬上岸扇我。”
紅瑤笑嘻嘻問:“不會,我會保護你。”
“你保護我?讓我想想,我救了你幾次。”晏九洲一手虛虛護住紅瑤說:“一、二、三......”
“哎哎哎,知道了知道了,”紅瑤油乎乎爪子握住他的手討饒,“我還,我以後一定還。”
晏九洲隻擔心他們挖出頭顱後不會一把火燒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燒成灰,既然手臂泡水裡一百年都沒問題,腦袋估計也不怕火。
一顆腦袋燒不壞,按照名門正派做法,不鎮壓也會深埋,反正不會見天日。
晏九洲還真不想找到的時候看見一顆光溜溜的腦袋。
再說紅瑤這邊,她一邊洗油膩膩的手,一邊甩甩腦袋。
她好像忘了什麼事沒告訴晏九洲,什麼呢?
流水連綿,就見河對岸一少年迷路了似的站在岔路口不知道往哪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