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退下!”杜南英終於擠出這兩個字,然後就是一連串的咳嗽,采白半扶起杜南英就要喂水止咳。
遲苓拿下杯子說:“你想要他嗆死就直說,不用這麼折磨他。”
她從荷包拿出一根草碾碎,青綠草汁附子啊食指上貼近杜南英人中。
慢慢的,杜南英停下咳嗽。
大約是咳得厲害,說話的嗓子都帶出嘶啞,“采白,向遲小姐賠罪。”
采白啪嘰跪下,遲苓側麵一跳,“行了行了,快起來,讓我爹爹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
采白嘟囔一句:“就是。”
遲苓:“嗯?你再說一句,我就毒死你家少爺。”
遲苓食指在水杯裡涮,清亮的茶水染上薄薄一層綠,采白後背一陣發毛,“毒......”
杜南英擦擦人中處殘留的草汁,笑道:“有毒沒毒,我也活不了多長時間,遲姑娘來是有何事?”
“我爹救不活你,不代表我救不活你,”遲苓把杯子一丟,向杜南英伸出手,“想不想要我救你?”
采白心驚膽戰看著被茶水淋後發黃的草叢,剛要阻止,就見少爺把手放過去。
他最後咽下那句話,但還是按照遲苓指示把杜南英抱起,眼看她從門外拖進一個木箱子,那箱子上還有零星雜草,不出意外之前是藏在草堆裡。
遲苓愛惜摸著箱子,“我的小寶貝,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采白喉嚨發乾,“遲小姐,行過醫?”
遲苓頭也不點,“自然。”
采白覺得自己大約是瘋了,自家少爺還未成婚,**半身被一個姑娘盯著看,他居然也不阻攔。
瘋了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