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胡子來了醫院,大概彙報了一下,橋的事。
胡子帶人搞了石橋,一開始就是路人圍觀,以為是修路的,最後有關部門就來了。
胡子也不管就一個勁搞完。
才下去開始周旋,直到王燕那邊使勁後,才算是平息了。
胡子來了以後,我就讓他把兄弟們都帶走了。
頓時清淨了不少,烏泱泱一片,看著是威風,但要說亂是真的亂,而且這些人又不修邊幅懶懶散散的。
走哪都是一片鬨哄哄。
受傷的兄弟就在醫院養傷。
當晚我就在醫院湊乎了一下,不敢回家,萬一被看到一身的血,也是白擔心。
第二天我就被王燕電話吵醒了。
因為昨晚精神消耗嚴重,睡的很沉,王燕讓我去一趟宏社的議事廳。
我知道應該是要宣布了。
這麼好的日子,再累也得去,我從病床上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轉頭看去。
吳老二已經醒了,此時正和他哥抽煙呢。
雖然剛做完手術疼,但我們這些人,受傷都是家常便飯了,而且我猜測就是因為太疼才抽煙的。
旁邊的小護士也不敢再說抽煙的事了。
幫吳老二正在輸液。
我走過去說道“病號還抽煙?”
吳老二馬上看向了我,出口說道“江哥!疼死我了,不抽煙頂不住啊,麻藥勁過了!艸!”
說話中他就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
我笑著說道“一切都是值得的,剛剛王燕打電話,估計咱們要上位了……”
“我艸!效率這麼快,我這還殘著呢,不行!這麼好的日子我得去參加!”吳老二說話中就把煙頭扔在地上。
小護士剛紮進去的針頭就被他直接拔了出來。
小護士趕忙說道“哎?你乾嘛,這是消炎的,要不你傷口感染咋辦,那可是會死人的!”
吳老二說道“美女,我就出去一會,我去參加完再回來紮就行了,你該忙啥忙啥去!”
“那怎麼行!你現在是住院期間,不能擅自離開!”小護士著急的說道。
看那樣子,彆提多無奈了。
怎麼就碰到我們這麼一幫子人。
見狀我也被逗笑了“老二,你這養傷期間,就彆去了,好了哥帶你去就行,就是個儀式而已!”
“那怎麼行!我艸,三百號人,就我傷的最深,我不得去宏哥那邊邀功啊我!”說話中,吳老二已經開始脫病號服了。
根本不管小護士的勸阻。
我看向吳老大,畢竟長兄為父。
吳老大說道“讓他去吧,沒多大點事!”
我點了點頭,隨後對吳老二說道“我帶你去可以,但先說好,小白那個事……”
吳老二聽到後直接打斷道“江哥!我啥人你不知道?多大點事,都是兄弟,彆說了!”
見狀我打了他一拳“講究!”
“哎呀,你打我這個胳膊乾啥,沒看到打著石膏呢?”
這正鬨著呢,螞蚱和小白走了進來。
小白拿著早飯遞了過去。
也算是他這個性格的道歉方式了。
吳老二笑道“哎呦,這一臉冷冰冰,是不是下了藥了?”
小白笑著罵道“滾!”
“哈哈哈哈哈!”
兄弟幾人都是哈哈大笑,有時候男人的友誼情誼,就這麼簡單,沒啥過不去的坎。
整裝待發。
我們還專門去了一趟商場,買了幾身像樣的衣服,畢竟這可是要當堂主了,這可是正式場合。
我們這衣服都是血跡和爛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