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嬸趕忙出口說道“滿江,可不敢這麼說,好歹也算是官家的人,你可不敢瞎鬨啊!”
我媽也是說道“人家就是警察呀,咱們就吃點啞巴虧就行了。”
小白說道“沒編製的,都是雇的一些社會閒散人員。”
胖嬸出口說道“上午我給你打完電話,我就趕緊去找部門去了,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之前的市容都被革職了,來的這批是剛招的,好像都是關外人,那邊的人可都比較狠,咱們該交錢交錢,還是好好做生意不是?”
說起這個。
我更是臉色如同冰窖。
那幾個人的關外口音很重,而當年欺負我媽的那些人,也是關外人。
這都不讓我懷疑什麼。
重點是那人說的話,如果完全不認識我爸,像胖嬸說的那樣,隻是找個人開刀,我爸性子強被開刀了。
那他們怎麼知道我爸坐過牢房?
我爸不可能逮誰和誰說這種事。
這裡麵有貓膩,而且之前王燕和我說過,當年欺負我家人的那夥關外人,就是五龍手下的人。
五龍倒台後。
這些人可以進宏社,也可以在社會上流竄。
而流竄的閒散人員,就會成為這市容的招收人員。
還是得查一下這些人都是哪裡來的。
想到這裡。
我對著我媽說道“我爸沒啥事,你好好招呼著,我去交費!”
說完我就帶著小白走出了病房。
隨後往交費處走去。
小白見我臉色不對,出口說道“我晚上去做了他們。”
見狀,我搖了搖頭“不至於,這裡麵有問題,等我查查再說,真用你的時候,不用你說。”
小白便沒再說話。
來到窗口,我交了費用,前後需要五千塊。
我現在五千拿出來還是十分輕鬆的,自然不會要胖嬸的錢,人家也是好心,反而讓人家掏錢,成了啥?
而且,這就不是錢的事。
是這口氣。
人活著就活的是一口氣。
交完費,我沒有回病房,而是出了醫院,上車後,一邊開車,我一邊給王燕打去了電話。
王燕那邊聽著還挺亂。
隱約聽到那邊有麻杆說話,就是之前煤礦的事,交給了王燕處理的那個瘦子。
估計是在廠子裡的議會廳。
過了一會,安靜了不少。
王燕的聲音傳來“這邊正開會呢,你啥事?”
聽到這話。
我出口說道“我哪知道你們開會,那你們先忙……”
正準備掛電話。
王燕的聲音傳來“玩呢!老娘都出來了,你告訴我完了說?”
“那你可以不接啊!”
我心情煩躁,也頂了王燕一句。
王燕罵道“你現在是特殊期間,老娘不是怕你被人砍死,或者出點啥急事才出來接電話,你個白眼狼!”
聽到王燕這麼關心我。
我才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對,隻能放緩語氣說道“姐,我這不是怕耽誤你正事。”
“少廢話,到底咋了,二青找你了?”
王燕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我這才把我這邊的事說了一下,王燕聽了以後,二話不說。
“我一會讓市容管理的人給你打電話,你去和他當麵說,具體啥情況我又不知道,自己解決!就說是我弟弟!”
說完正準備掛電話。
她又說道“對了!你請人家吃點飯,然後買好煙酒,再給點好處,雖然是我的關係,也彆白用人家,這樣以後你找他辦事,不就有人脈了?彆愣頭青一樣,去了就讓人家辦事,聽懂沒有?”
我無語的說了一句“我又不是成色!”(成色傻子,不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