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
抬頭看向這個司機,大概二十來歲,和我差不多。
耳朵缺了一隻。
單耳。
眼睛不大,此時有些緊張的看著我。
我笑著說道“你這單耳還能偷聽這麼清楚?”
他見我開起了玩笑。
整個人也放鬆了不少,隨後咧嘴笑道“不影響聽力,有洞!”
說著轉頭給我看了一下。
我這才看清楚,他那隻沒有耳朵的地方,是有耳朵洞的。
每想到他還挺樂觀。
他又出口問道“您是不是混的?”
我不解的看著他“兄弟,你這一直問是啥意思,便衣警察套話呢?”
“不是不是!您彆誤會,我就是有點事,想求人,看您穿著身份應該不一般,我就是問問,您不方便說,就算了。”
他有些緊張的說道。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穿著,還有手掌都是常年跑車的痕跡。
保溫杯也是有些年頭了。
不存在是什麼臥底便衣的。
我出口問道“有啥事,你說說。”
也沒有承認我是混黑的,就當聽聽。
司機馬上笑著說道“您聽聽也行,正好咱們去礦務局,路程遠,我慢慢說。”
這司機叫關浩,今年二十三歲。
家裡的獨生子,因為學習不好,剛成年就開始跑車,但他父親是個賭鬼。
每天都在各個賭場遊離。
十賭九輸。
幾乎每次都是輸錢,把家裡的錢都輸完了,開始賣房子賣東西,最後老婆也跑了。
後來就開始和兒子沒完沒了的要錢。
跑車能掙多少錢,能夠他輸?
金山銀山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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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實在沒錢還,就被人囚禁起來,讓他兒子,也就是關浩去贖人,關浩早就沒錢了,但自己的爹不能不管。
硬著頭皮就去了,結果他爹被打斷了腿,他被割了耳朵。
這還不算完。
對方給他一年時間,連本帶利全部還了,不然就要了他父子的命。
所以關浩就沒日沒夜的跑車。
每天就睡個小時。
他的賭鬼爹癱瘓在家,剛剛聽說我是道上的,加上穿著不俗,就想試著問問,能不能給寬限點日子。
聽完他的故事。
我沉默了一會,這爹也是夠操蛋的,把自己兒子害成這樣。
還得給他還錢。
真正的父債子償。
這要是女兒,估計就去賣了,奈何是個男的,隻能沒完沒了的跑車,除了跑車,他啥也不會。
我看著他那期待的眼神問道“那個賭場?”
他想了一下“我記不得了,我也沒去過,但我知道那個要賬的老大叫啥,他們說是九哥!您認識不?”
我想了一下“不認識。”
靜夜堂沒聽說過這個人,可能是在彆的堂口。
d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當初是差點被選成省會的城市,後來因為地勢原因,才沒成省會城市。
聽到我的話。
司機小關沒有多說,笑著說道“不認識啊,謝謝您啊,沒事,我就是試探的問問,我堅持堅持就行。”
我看這小夥子確實不錯,不驕不躁,還沒有壞毛病。
於是出口說道“但我能給你打聽打聽,給我個號,有消息我聯係你。”
“真的?太謝謝您了……太謝謝了,隻要給我寬限點時間,我肯定能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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