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跟過三虎很久,她知道很多內情的,我求求你了江哥,隻要你救了我媽,你讓我乾啥都行!”
她跪在地上抬頭期望的看著我。
我出口說道“那你起來。”
“好!”
說話中,這古娜就馬上聽話的站了起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又用她那大的出奇的眼睛盯著我的眼睛。
也不知道是眼睛太大還是她這個習慣。
反正一直直視一個女人,我不太自在。
我重新回到座位問道“你媽怎麼了,具體說說。”
麻花找了個凳子給她。
古娜坐下後,才開口說了起來。
當年三虎被驅逐出d市後,三虎當時的女人,和有關係的主要成員,幾乎是被趕了乾淨。
但吉娜的母親,因為是未婚生子。
也沒怎麼出現過正式場合。
所以就在d市待了下去。
但因為和三虎在一起,他名聲很臭,家裡人都和她鬨翻了,最後聽說還要給三虎的孩子生下來,直接家裡人就和她斷了關係。
這讓這女人更是含辛茹苦養著這個孩子。
大冬天就出去賣豆腐。
這是古娜母親唯一會的手藝,也租不起店麵,塞北的冬天溫度極低。
一來二去的,關節就出了問題。
但沒錢治病。
一來二去癱瘓在床,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古娜輟學,在火車站一帶,偷東西。
後來才知道是有組織團夥的。
不加入的話,就不允許在火車站趴活,加入後就要上交一部分的資金,但古娜也不知道自己該乾嘛,就選擇加入了。
加上很多人都是新江人。
對於古娜這個半個新江人,也很是照顧。
但小偷小摸的,古娜的錢隻夠去小醫院看看,還不能長期治療,但母親依舊是下不了地。
她天天外邊趴活,晚上回去照顧母親。
在聽說紅門在打聽她那個沒見過麵父親的事,一開始也沒多想,但一個和她一起趴活的人告訴她,要是能幫上紅門,她母親就有救了。
這就是為什麼,來的是一個什麼都不知情的女兒古娜。
而不是那個跟了三虎很久的女人。
一來,古娜是有目的來的。
二來,那個女人如今已經癱瘓了,不方便來。
聽到這裡我就全部明白了。
這是要用我們要的信息換取給母親治病的條件。
這完全沒問題。
隻要有用,隻是治病而已,反正中心醫院現在都是紅門在看守。
我出口對著眾人說道“螞蚱,你剛剛不是自告奮勇要去查一下醫院嗎,你去把主治醫生的事落實一下,能不動粗就彆動粗,確定醫院沒有大問題就行。”
螞蚱馬上說道“行,我去轉轉!”
隨後我又對著麻花說道“這次乾的不錯,最起碼可以確定一件事,五虎缺一虎,三虎不在d市,甚至還有其他內情可以打聽,你繼續調查!”
麻花笑著說道“那我這算立功了啊!”
我笑著說道“算!”
麻花一直沒有立大功,他就當了堂主,所以一直也想表現一下。
這個邀功。
不是要東西,是怕兄弟們覺得他沒用。
果然麻花的表情肉眼可見的高興了不少。
隨後我對著李金傑等人說道“金子,你帶著暗夜堂的人也繼續調查,寧宇跟著我,去看一下三虎的女人,其他人照常不變,散會!”
“是!!!”
我帶著寧宇和古娜一起出了紅門。
寧宇馬上拿著鑰匙,把車開了過來,古娜站在車前一陣尷尬的看著我。
我微微一愣。
這才注意到,我這個大奔的把手是在車體內鑲嵌的。
需要按一下按鈕才出來。
她不會開。
見狀我上前按了按鈕,把手彈了出來,順便拉開了車門。
“上車!”
我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