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掐的說不出話來,嘴裡哢哢的發出聲音。
“活該!讓他剛剛牛逼,真當d市沒人了!”
“這種貨色就得有人收拾!”
“小夥子,差不多就行了,彆鬨出人命!”
此時的迷彩服的人已經臉上憋的通紅。
見狀我站起身子。
鬆開了手。
一言不發接著排隊。
那男人在地上緩了好一會,臉上剛好一點就罵道“小乃求,你敢不敢告訴我你名字,我表弟是振頭幫的,鬨不死你!”
我眼神一冷。
看向那男人。
他頓時一慌,站起身子一邊跑一邊罵。
這種小角色我自己不在意。
繼續排隊。
周圍人議論起來。
“振頭幫是啥?”
“好像是張佳口的一個黑社會,可凶呢!”
“是?這年代還有黑社會呢?”
最開始說話的那個又說道“那是你接觸不到,啥年代都有,不過振頭幫人家啥檔次,就剛剛那個貨,肯定是裝逼呢。”
我雖然沒說話。
但心中還是想到,這個振頭幫,聽過兩次了。
看來在張佳口的勢力不小……
塞北因為是交界,一般靠北一點的,都會來d市發展,剛剛那人確實有那邊的口音。
終於是輪到了我。
五塊錢三個菜,十塊錢五個菜。
我就弄了三份十塊錢的。
四眼也沒吃飯呢。
我也不懂的什麼買狗糧啥的,一般都是我吃啥,給它吃啥。
白色的盒飯裝好。
我提著塑料袋回了門房。
坐在門口外的空地上。
我和劉老頭一人一個馬紮,吃著盒飯。
旁邊的地上也放著一個盒飯。
四眼對著裡麵一頓吃。
尾巴是一個勁的甩動著,看樣子挺愛吃。
我把一塊肉扔給了四眼。
四眼又是一口吃了。
劉老頭看著狗說道“這狗咋這麼眼熟呢?”
我出口說道“就在你這附近撿的,你見過?”
劉老頭一邊吃,一邊指了一下往南的方向“那邊有個屠狗場,這家夥是不是從那塊跑出來的?”
“屠狗場?”
我微微皺眉。
雖然我不是啥聖母,但對於狗這種動物,還是很喜歡的。
它有一個人喜歡的天性。
那就是忠誠。
常言道,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
你愛殺豬愛殺雞呢。
那都是食物鏈的問題,這殺狗多少有點接受不了。
劉老頭說道“可多飯店跟那麼進貨呢,都是這種黑狗,大的小的,都抓走了。”
我不解的問道“為啥是黑狗?”
劉老頭哈哈一笑,米飯都噴出一粒“沒吃過好東西哇?還他媽的當大哥呢!”
“我鮑魚龍蝦都吃了,還不叫好東西?”我白了他一眼。
劉老頭不以為然“這狗肉濟公都愛吃,你可見這狗肉多香?吃豬兩頭烏,黑狗香迷糊!沒聽過?”
這也是個說法。
具體我也不知道。
可能有懂的,說這吃豬肉,必然是頭和尾巴都是黑色的,這叫兩頭烏,肉質鮮美,口感嫩滑。
狗肉的話,黑狗最好吃。
當然我這也都是道聽途說。
我本人接受不了吃狗肉。
但我還是對著四眼開玩笑道“看來哪天跑路了,得把你先燉了。”
四眼好像聽懂了一樣。
嘴裡也不吃了。
眼神一臉呆呆的看著我,嘴裡嗚嗚的不知道表達啥意思。
“哈哈哈——”
我和劉老頭都笑了起來。
吃完飯。
劉老頭說道“好久沒吃這麼飽了,自己吃飯不香。”
見狀我也是認真說道“我說我給你接走,你不,強老頭!”
“再說哇,現在還能動呢,等癱床上了再說。”
說完拿著飯盒收拾了起來。
這時候。
我電話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