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
螞蚱眼眶逐漸紅了起來。
我見狀也明白。
螞蚱沒有真的忘了曾經的情義,那他到底咋想的啊。
我真的想撬開他的腦子問一下。
為了那樣的一個女人,值得嗎?
但我沒有說出來。
端起酒杯。
“乒!”
我和他碰了一下,隨後一飲而儘。
他也同樣一口乾了。
接著螞蚱笑出了聲“嗬嗬嗬,哈哈哈哈,要不說咱們是土鱉呢,誰他媽的這麼喝洋酒啊。”
我也是笑了起來。
幾乎是同時,眼眶濕潤。
我們真的是從什麼都不是的土鱉,各自走到了今天。
不管什麼原因。
我現在是紅門老大,他是麒麟會會長。
某種意義上說。
我們都成功了。
螞蚱又是說道“哎?我記得你那會剛去世紀的時候,好像隻喝啤酒是吧?”
我點頭。
螞蚱又說道“我那會可比你能喝,你剛去世紀,我那會都社會上瞎碰好幾次了。”
“哎,說起那會啊,我還替你挨過啤酒瓶呢。”
我也是笑了起來“那是你他媽的傻逼,那李老板就不是好鳥,你以為挨兩下就完事了?”
螞蚱一拍大腿說道“那我又不認識,我天天去了就混日子,我也不認識幾個老板啊,啊哈哈哈!”
接著我們又喝起了酒。
幾杯下肚。
那也是都有了微微的醉意。
好像隻是坐在一起敘舊,絲毫沒有管樓下有多少人。
隻是我們兩個人敘舊罷了。
螞蚱摟著我肩膀說道“你說,王燕是不是一開始就看上你了,你那會可不告訴我啊,一問你就炸毛。”
我一把推開他。
“少扯淡,死者為大知道不,都是麒麟會老大了,還這麼沒譜。”
提到麒麟會。
螞蚱臉色一陣暗淡。
他直接抓起酒瓶裡剩下的酒對著嘴灌了起來。
喝的特彆猛。
我馬上說道“少喝點得了,洋酒後勁大。”
而螞蚱楞是喝完。
才是放下酒瓶。
隨後臉色發白,他捂著胸口,眉頭緊皺。
常喝酒的人知道。
這不是啥好現象。
我馬上問道“臥槽,你小子現在啥酒量,這是咋了?我他媽的讓人送你去醫院哇!”
說著我剛準備站起身子。
螞蚱一把拉住我。
他低著頭,眼睛盯著地麵,似乎在控製著什麼。
“呼呼——”
呼吸有些急促。
我一把拉起來他“你他媽的喝這點就要死咋的,跟老子去醫院!”
說著我就提溜著他走。
剛走兩步。
螞蚱猛然推開我“我死好!我死了,你直接去弄了姓呂的和夏丹,鶴北就是你的了!”
我對著他罵道“少他媽的扯淡,就是死,你最好讓老子砍死,不是喝死!”
螞蚱站在原地不動。
一個勁的喘著粗氣。
“走啊你,你他媽的傻逼吧,你這情況不對……”
“晚了!!!!”
螞蚱猛然抬頭,他此時臉色白的可怕,眼淚湧出。
他對著我哭著臉。
“韓滿江,你恨我嗎?”
我見他這樣,哪裡有時間和他廢話,剛又要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