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哥,我說了這快半個小時了,你就問這個?”
陶淵明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顯然自己費勁說了那麼多。
我竟然是問一個毫不相乾的話題。
見他這樣。
我才是理所當然的說道“反正這玩意我也不懂,我隻要結果,最後是金鼎贏,他謝家輸,不如乾點力所能及的事。”
“你……你……你這麼說,我竟然無法反駁……”
陶淵明直接氣笑了。
我站起身子。
拉著陶淵明來到了辦公室外。
“汪財那小子咋說?”
陶淵明先是有些怪異,但還是正色說道“一開始扭扭捏捏的,哭爹喊娘的不進去,說是自己不純潔了,最後還是讓大壯給推進了房間,後邊就勉強辦事了。”
好家夥。
這麼純潔呢?
我咋沒看出來?
我再次問道“人呢?”
陶淵明再次說道“在樓下車裡呢,說是折騰的太虛了,補補覺。”
好家夥!
扭扭捏捏半天。
最後給自己累趴下了?
這是既要又要啊。
這小子!
挺悶騷啊。
我想了一下,對著陶淵明拍了拍肩膀“你沒玩玩?”
“我可沒有!”
陶淵明馬上信誓旦旦的對著我喊道。
我微微皺眉“沒就沒,你激惱個什麼勁,你看著這裡,有事情再聯係我,謝家那邊就交給你了,具體怎麼弄,你看著來就行,我相信你!”
陶淵明點頭“好,江哥放心。”
說著就轉身往裡麵走去。
而我卻是注意到陶淵明走路姿勢怪怪的。
而且剛剛在裡麵就注意到這小子脖子上有個小紅印。
微微有點發紫。
我畢竟是過來人,一眼就知道那是什麼。
但我也沒說破。
轉身下樓。
一路出了大廳。
來到門口的街邊。
四下看了一下車牌,便是走到了一輛黑車旁邊,對著車窗敲打了一下。
“噔噔。”
汪財一臉的困意,抬頭看著車窗外的我。
迷糊的眼睛這才是睜開。
馬上給我開了車門。
我一把拉開車門。
坐了上去。
車內一股女人的香水味,還有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我看著汪財那濃重的黑眼圈。
此時也是調笑起來。
“你小子既然這麼縱欲,還哭爹喊娘的不去,裝他媽的什麼真人君子呢你!”
說著我就是一臉的笑意。
而汪財依舊很困。
一臉不解的問道“我沒哭爹喊娘啊江哥,你說的那是陶軍師昨晚吧,一直大喊大叫的,大壯哥費了好大勁才給他安排進去的啊……”
啥?
咋又成陶淵明了?
我馬上聯想到剛剛看到的草莓和走路走勢。
“你確定不是你?”
汪財打了個哈欠“江哥,你看我困成這樣了,我有精力和編瞎話嗎,你看後座上的衣服,就是大壯哥拉扯時候,給陶軍師衣服扯開的啊,他今天那黑西服都是我的啊。”
我低頭看著汪財的白色襯衣。
又看向後排的那個破爛外套。
還真的是陶淵明的外套。
看到這裡。
我瞬間笑出了聲。
我說這家夥今天咋怪怪的,合著是破了身子,又不好意思承認。
把自己昨晚丟人的事,強行給汪財按身上了。
我笑著問道“那你呢?沒跟著喊幾句?”
汪財笑道“哈哈,我又不是女人,我叫啥啊,而且那夜總會那麼多人,我可不叫,我臉皮薄,怕丟人,安排的是什麼,就是什麼,我就趕緊進去了。”
這話要是讓陶淵明聽到。
他肯定要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