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荷綜合醫院位於風荷商業辦公區園內,所有的風荷員工在風荷綜合醫院治療不需要花任何醫療費。
高飛年紀輕輕當上了風荷醫院內科的院長。
我在風荷醫院住院時,我對沈清怡有了巨大的改觀。
我一直覺得沈清怡是一個極度不靠譜,是一個比較二容易犯傻的女人。
現在看來,沈清怡在某些事情上非常靠譜,比如說風荷醫院的醫醫療條件可以媲美青港市的三甲醫院。
風荷醫院不僅接受風荷集團的員工,同時也接受青港市普通老百姓。
風荷醫院所有的疑難雜症都是全額免費,青港市的百姓拿著青港身份證在風荷綜合醫院治療不用花一分錢。
我出院了,沈清怡不想讓我出院,沈媽同樣不想讓我出院。
我堅持要出院,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彆討厭醫院的味道,特彆是這種消毒水的味道。
最後還是高飛向沈清怡拍著胸脯保證我不會出任何問題,沈清怡最後才同意讓我出院。
高飛告訴我,我的腦子裡之前受過嚴重的傷,我之所以會昏睡是因為我受傷之後有嚴重的後遺症。
我這種後遺症,我在加拿大的時候,孔媛姐為我找過非常權威的專家。
這些專家告訴孔媛姐,我這種情況隻能慢慢調理,不是靠藥物可以治療。
當初孔媛姐為我找來了一份特殊的中藥配方,我喝了很多中藥,我昏迷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如果想要完全治愈我這種疾病很難,因為有部分心理上的問題。
我從不覺得我心理有什麼問題,但我對以前的自己有一點點好奇,我對孔媛姐也有一點點好奇。
我知道孔媛姐瞞著我很多事情,但我能感受到孔媛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
傍晚黃昏裡,我躺在彆墅臥室裡的床上,我的目光望著西方的落日紅燒雲,沈清怡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手裡捧著一摞文件。
我輕聲問道:“你不回家嗎?這個時間點陸念時該放學了。”
沈清怡聽到我的話後,她微微抬起頭望著我:“你這話我特彆不愛聽,這裡就是我的家,你讓我回哪個家?”
我望著沈清怡,這裡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家呢?這裡明明是我的家。
沈清怡伸手將手中的文件放在床頭櫃上,她快速坐在床上伸手攬上我的脖頸:“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啊?你的意思這裡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唄!”
當然了,這裡是我的家,你的家在我家的隔壁,這話有什麼問題嗎?
這裡是我在青港唯一的我家啊!
沈清怡臉上露出委屈的表情:“你不在的這些時間裡,是誰幫你照顧這個家?你不在的這些時間裡,又是誰給你生了一個女兒?我一個人辛辛苦苦將女兒養大,你現在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我聽了沈清怡一時啞口無言,不過看這個女人臉上的表情,我知道這個女人是在演戲,這女人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我立即說道:“對不起,我說錯話了,這裡當然就是你的家啦!”
沈清怡將自己的腦袋輕輕靠在我的肩膀上,嬌嗔道:“哼,我要是不懟你兩句,你是不是就不把我當成你的老婆了呀?”
這女人怎麼如此敏感呢?我隻是想讓她去看看陸念時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