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提高了聲音的分貝:“你快說,鑰匙在哪裡?”
沈清怡低聲說道:“床上……”
我想要推開沈清怡回到床上,可沈清怡緊緊地抱著我的腰不願意鬆手,我無奈隻能抱起沈清怡。
沈清怡特彆配合我,我在抱起她的那一瞬間,她的雙手便攬上我的脖子,她的雙腿緊緊地纏著我的腰。
我抱著沈清怡來到床邊,我重重地將沈清怡摔在床上:“鑰匙呢?”
沈清怡匍匐著身子,伸手握上我的手,漂亮的眼眸望著我:“老公……”
我:“你彆逼我再打你屁股啊!你快點說鑰匙在哪裡?”
沈清怡臉上露出笑容,轉了個身子將屁股對著我:“老公,你繼續打我的屁股吧!”
我真是無語了!這女人真是臉皮厚到家了!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
我覺得沈清怡不僅是病嬌,這貨還有點受虐。
我用力又打了一下沈清怡的屁股:“彆鬨了,趕緊給我鑰匙。”
沈清怡起身跪在床上,雙手攬著我的脖頸:“老公,你和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我:“現在生?”
沈清怡:“現在生怎麼了?這氣氛剛剛好……”
好你個毛啊?你給我下藥將我鎖在這裡就是為了給我生孩子?
我又不是柳下惠,這幾天你也沒有給我機會碰你啊!每天早上天不亮就看不見人,深夜我困得入睡你丫的還沒有回家。
我:“我現在沒有心情,除非你把我腳踝上的鎖鏈解下。”
沈清怡看了一眼我腳踝上的鎖鏈:“我也不知道鑰匙放在哪裡了。”
我望著沈清怡臉上的笑容,我知道這個狗女人是在耍無賴。
我感覺現在自己心態被沈清怡這個女人搞崩了,我真的是服了這個女人。
我往床上一坐:“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沈清怡跪在我的身邊,伸手攬上我的脖頸:“老公……”
我伸手用力將沈清怡推倒一側:“我現在真的不想和你鬨,你趕緊把我的鏈子打開。”
沈清怡愣愣地望著我,她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突然伸手推開她。
我:“你真的是有病,有病咱們就去治!”
沈清怡:“好,我去給拿鑰匙。”
我並不覺得沈清怡突然就會鬆口,但我望著沈清怡出門的身影,我的內心還是有了期盼。
時間不足一分鐘,沈清怡便提著一串鑰匙扔在地毯上說道:“我不知道哪個鑰匙可以打開鎖鏈了,你自己挨著試吧!”
一串鑰匙十幾個,挨著試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蹲在地上拿著鑰匙挨著試,沈清怡突然撲了過來,我感覺脖子一痛,我清晰地感覺有針紮入我的身體。
我瞬間癱軟在沈清怡的懷裡,全身沒有一絲力氣,我特麼的暈針啊!
暈針真的是個病啊!可這個病無藥可治,無醫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