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三日,青港一直在下雨,地麵上的雪被雨融化。
天氣預報上本來說台風要來,結果這台風在即將登陸青港市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急轉彎直奔小日子帝國了。
這三日,沈清怡每天都早早地出門半夜回家。
清晨我見不到沈清怡,深夜同樣是見不到沈清怡,但我知道沈清怡回來過。
每天清晨,我都會收到沈清怡的小禮物,三天每天各不相同。
第一天,我收到的是一隻小蛤蟆。
第二天,我收到的是一隻天鵝。
第三天,我收到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句話,蛤蟆是你天鵝是我,你和我在一起就是小蛤蟆吃天鵝。
這女人真夠幼稚啊!我是蛤蟆怎麼了?我不也把天鵝肉吃了嗎?
三天沒有見到沈清怡,我還真有點想念她。
客廳裡,我坐在輪椅上透過落地窗望著窗外灌木叢,雖然台風沒有上岸,但是台風路過的後遺症還是非常強大的。
這三日,風像是野獸一樣在怒吼,雨也一直在下個不停。
我猶豫了很久,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我特彆熟悉的電話,原本我以為沈清怡不會接聽我的電話。
電話響了三秒鐘,沈清怡便接聽了電話。
沈清怡沉默著,我也沉默著,兩個人沉默五六秒鐘。
我開口輕聲問道:“你今天晚上幾點回來嗎?”
沈清怡:“你管我幾點回乾嘛?”
這女人已經生了我三天的氣了,那天晚上夜襲我,最後我把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當然,這女人生氣不僅僅是因為這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就是她現在確實有點忙,公司裡的事情變得有些多。
我:“你好幾天沒有搭理我,你該不會還在生氣吧?”
沈清怡:“是……”
這狗女人回答問題回答地還挺乾脆。
我“以後你生氣能不能直接說我臉上,直接三天不搭理我,這讓人很難受的。”
狗女人三天沒有搭理我,我還以為她隻是忙,並沒有生我的氣。
沈清怡冷哼一聲“我能說到你臉上的時候都證明我還沒那麼生氣。”
我“那我給你磕一個吧!不過需要等到過年的時候。”
沈清怡這家夥極少會生我的氣,但她生氣的時候是真生氣。
沈清怡“你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我還沒有說話,這狗女人就把我電話掛了,我望著電話無語了。
嘴唇咬破了而已,有什麼可生氣的?
我脖頸上被這狗東西吸成了刺蝟,我也沒有說啥啊!
我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瘋女人不在家,我還挺想她的,不過外麵這風刮得那麼大,她不回來也挺好,公司辦公樓裡有臥室還有餐廳。
高飛這家夥的中藥勁特彆大,我坐在輪椅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睡夢中,我感覺有人為我披上一件外套。
瞬間,我驚醒了,沈清怡蹲在我的身前,她雙手托腮嘴角帶著淡淡地笑容。
我驚奇地望著沈清怡:“你怎麼回來了?”
當我看到沈清怡的那一刻,我的內心特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