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泰和郡,青港市最著名的幾個彆墅區。
我低著頭走進小院,李嬸聽到聲響後推開客廳金屬大門:“咦?小時,你這是怎麼了?”
我臉色一囧。
沈清怡這狗女人打我,我不還手是因為我大度。
齊萱這個死丫頭打我,我竟然也忍了。
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小聲說道:“我剛剛不小心摔倒了!”
這樣的鬼話,估計李嬸也不相信吧!
李嬸拉著我坐在沙發上,她回到廚房從冰箱拿出一袋冰塊遞到我的手裡:“趕緊冷敷一下吧!”
李嬸收拾好圍裙,拿著吸塵器上了樓。
李嬸是我家住家保姆,每天她都要給自己找很多事情,每天恨不得將房子翻新一遍。
張萌挎起自己的包,輕輕咳嗽一聲,伸手輕輕指了指門外,小聲說道:“這裡也沒我的事情了,我先走了……”
我輕微地點頭。
我仰躺在沙發上,整個人懶散地放鬆著。
生命的最後幾個月裡,我前前後後經過幾次化療,每天都生活在痛苦折磨裡。
我的腦海閃過離婚後的美好生活,我找一座山買一座小院,種上一些花草,養上兩條狗,再養上一群雞……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客廳的大門輕輕推開,沈清怡回來了。
沈清怡似乎非常累,她看了我一眼便頭也不回地上樓。
我也懶得搭理這狗女人。
我坐在沙發上迷迷糊糊想要睡覺,腦海中翻湧著十年的記憶,每一絲痛苦都讓我難以平靜。
噠噠噠……
高跟鞋下樓的聲音。
沈清怡臉上畫著淡淡地妝容,身穿一件白色的長裙,她腰間挎著粉紅色的皮包,腳下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我下意識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你要去哪裡?”
沈清怡聽到我的話,她的眼眸裡似乎突然有了光。
我跳動的心臟突然慢了半拍,原來很多事情還是很難改變。
前世,她每次盛裝出門,我都追問她去哪裡。
正是因為這樣,沈清怡覺得我在控製她的自由,我們兩個人也因為這樣的事情吵過了很多次。
沈清怡輕聲說道:“你不是想要離婚嗎?我回家……”
這狗女人什麼意思?
她是打算回家搬救兵?
離婚?我可以提,但我們絕對不能讓沈媽沈爸知道。
沈清怡“我回家告訴爸媽,我有了新歡,我要讓你給我的新男人挪地方。”
離婚之後,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其他男人,但不能帶回沈家。
我憑什麼要給你的新男人挪地方?
我是不喜歡你了,但老子也不想這麼快給其他男人挪地方。
我快步上前,伸手握住沈清怡的手腕:“你彆回家打擾沈媽!”
沈清怡望著我眉頭緊鎖起來,聲音變得清冷:“十年時間,你覺得隻是我一個人的問題嗎?你難道就沒有什麼過錯嗎?”
狗女人,你這是想要惡人先告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