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怡並沒有跟隨著我一起進入電梯,而是站在原地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目送著我走進電梯間。
當電梯門緩緩關閉時,隻剩下我獨自一人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
我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電梯開始下降。
最近的一周時間裡,沈清怡每天都要求我待在醫院裡接受各種檢查。
經過一番折騰之後,結果顯示我的身體機能一切正常,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高飛認為我之所以會突然暈倒,可能是因為之前腦部受到過嚴重的創傷所導致的。
高飛建議我儘量保持輕鬆愉悅的心情,不要過度緊張或焦慮。
陳詩詩最近也參與到了我的治療方案中來。
每當陳詩詩來給我做治療時,沈清怡、孔媛姐和齊萱都會一同前來。
這三個女人坐在一旁,看著陳詩詩如何幫助我恢複健康。
每次陳詩詩給我治療時,她總會先讓我閉上眼睛,並輕聲細語地描述起那些精致華美的語句,仿佛在我耳邊描繪出一幅精美的畫麵。
這些話語如同魔咒一般,將我帶入了一個個美妙絕倫的夢境之中。
雖然這樣的治療方法對於我的病情並沒有太大的改善,但卻讓我感到非常放鬆和舒適。
而且自從我接受了陳詩詩的治療後,我的睡眠質量明顯提高了許多。
平日裡除了治療以外,我就用畫筆畫畫。
畫畫一直以來都是我最喜歡做的事,它不僅能讓我放鬆心情,還可以幫助我表達內心深處的情感和想法。
所以即使這一世重生,我仍然要好好畫畫。
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一流的畫家,這個目標已經深深地紮根於我的心底。
最近一段時間,每當我拿起畫筆時,腦海中總會浮現出一些奇怪的畫麵。
沈清怡為我帶來了幾幅我之前畫的作品,我仔細端詳後,不禁大吃一驚。
這些畫作風格迥異,與我以往的作品完全不同。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畫出這樣的風格,更不知道這些畫究竟想要傳達什麼信息。
這些年來,我在加拿大生活期間,雖然也堅持著畫畫的愛好,但畫風從未像現在這樣隨意過。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失去了對繪畫的控製,或者說這些奇怪的畫麵背後隱藏著某種深意。
今天早上,當我再次準備畫畫時。
宋雅萌為我檢查身體,卻不小心打翻了我放在一旁的染料。
我想回家取一些顏料,但沈清怡卻死活都不願意讓我回家。
沈清怡似乎對我的安全非常擔憂,堅決不讓我離開醫院。
最後,我實在沒有辦法了,隻好拜托齊萱回家給我拿畫畫的染料。
畢竟,我需要這些顏料畫畫打發我現在特彆無聊的時間。
陸家大宅裡,我放了很多塑料保溫箱,裡麵裝著我從加拿大各地收集回來的珍貴染料。
這些染料都是我多年來精心挑選和收集的,對於我的繪畫來說至關重要。
我想到保溫箱後,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連忙伸手快速按著電梯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