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成長了——雖然我不是很理解是哪方麵的成長。
憑借自己的意誌做出選擇,這種事說到底是偽命題吧。一個人的選擇總是要受到不同因素影響的,家人朋友也好,個人誌向也好。
但終歸是不同的選擇成就了不同的人生,難道不是嗎?
隻要能夠控製情報,就能控製彆人的選擇。這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藤丸立香(來自fategrandorder世界)哎呀,每個人肯定都有不同的想法。這是很正常的。對我和瑪修來說,隻要做出選擇之後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後悔,這就足夠了。
瑪修·基列萊特(來自fategrandorder世界)是的!我們背負著很多人的意誌向前,隻求無愧於心就好。
【貞德這裡的戰鬥也並不輕鬆。
喬爾喬斯求得了當地的軍隊——換句話說,也就是還活著的法蘭西元帥吉爾·德·雷的幫助。
軍隊能夠適當牽製雙足飛龍,從者們則圍殺敵方從者。這本是合適的戰術,若非法夫納比預計之中更早的降臨戰場的話。
巨龍振翅,大地如同被整個翻過來一般震顫不休,邪龍的火焰能夠輕鬆讓地麵化為焦土。那真的是、強得沒有道理的邪龍。
貞德的能力能夠對整個軍隊進行加護,但說到底一騎從者的加護終究是有限的。而凡人的軍隊麵對從者,麵對龍群,又怎麼可能不產生傷亡呢。
貞德咬緊牙關。
我救不了母親,救不了朋友,連曾經的夥伴(戰友)也救不了……】
感到微妙。知道嗎,我這邊曾經有同伴,一邊說著“我什麼也做不到!”一邊力量爆發,把敵人都打敗了哦。
哦,對對對,並沒有一邊這麼喊著一邊打敗敵人。但反正是前後腳對吧?之前還在抱怨自己沒有力量,之後就力量爆發了。
這叫做知恥而後勇。應該是很常見的情況。
就是嘛。不斷修行,不斷變強,最後打敗以前打不過的敵人,這很正常吧我說。
所以我隻要努力!也是能打敗敵人的說!
但說到底,這樣的敵人要怎麼打呢。法夫納屬於高攻高防,還有許多小兵能用來騷擾的敵方單位吧。
瑪修·基列萊特(來自fategrandorder世界)當然是能贏的。……唉,從那以後,前輩好像就很習慣亂來了。
【“唉,真是一群愛惹事的小豬豬?”
伊麗莎白帶著阿馬德烏斯前來支援了。
莫紮特能夠用音樂魔術緩解疼痛,而伊麗莎白的戰鬥卻比想象中要輕鬆。
因為她是這樣,對另一個自己說的
“我們沒什麼區彆。沒錯,我們是反英雄,是應當被打倒的邪惡角色。”
自稱“偶像”,一向顯得很愉快的伊麗莎白安靜下來時,竟有一種難以預料的成熟。
“無論是否被狂化,醉心於鮮血的我們,事到如今再去掩蓋罪過,又能如何?”
隻有這一點,她隻能承認。
“犯下的罪行不會消失,我絕不能被原諒。所以我更不會對自己(你)犯下的錯坐視不理。”
坦然自陳錯誤的姑娘幼稚、不成熟,無可救藥的一派胡言……但在卡米拉眼中,依舊炫目得令人厭煩。
“即使結局無法改變,即使這可能隻是醜陋的自我欺騙,但我仍舊要對「未來」(你)說!我「伊麗莎白·巴托裡」,絕不想變成你「卡米拉」那樣!”
——這是「血腥伯爵夫人」的「過去」想對「未來」說的話。那麼貞德,你想對那個「龍之魔女」說些什麼呢?
伊麗莎白用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經驗鼓勵了貞德。於是,當邪龍法夫納再度聚集魔力,咬著令人恐懼的魔力量再次噴吐龍息,貞德拚上了這個身體的全部力氣,竭儘全力地揮舞旗幟、硬生生打偏了攻擊角度!
從者的輸出耗費著禦主的魔力。藤丸立香早已因魔力消耗過度而癱倒在地,但他還是勉力抬起一隻手,指向龍之魔女的方向。
因為那才是貞德應當麵對的敵人。
“……令人稱讚的勇敢。”齊格飛看著藤丸立香因為恐懼而發抖的手,真心實意的稱讚。
“……畢竟我有你們在身邊。”藤丸立香撐起身體,勉強自己露出笑容,“而貞德真正應該做的,並不是保護我。”
“是啊。”齊格飛閉上雙眼。
法夫納剛剛發起的攻擊被打偏,即使是巨龍,重整旗鼓也需要時間;“貞德保護了軍隊”這一事實也足夠解除對她的誤解,而他齊格飛本次現界,竟能得到這樣的禦主——
簡直要讓人感慨自己的幸運。
齊格飛提醒“讓我們做個了結吧。”】
這算是總算調整好心情了。
這個攻擊力……貞德小姐的力氣可不小啊。
明明在害怕,卻還是在做正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