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鬼殺隊也不是明麵上的組織。
話題是怎麼跑到這裡的?
哦,是說灶門君對警備員的態度吧。如果是有國家支持,這個時候應該是能拿出證件的。
……這什麼地獄副本?敵人本來就強,恢複力更高,隱藏能力好,己方不僅個人能力全麵弱勢,還機構脆弱,不受明麵上的支持?!
正常情況下這根本沒得打……不過,能拉扯起來像樣的組織,我開始好奇鬼殺隊的首領是個什麼人了。
首先肯定是有堅定信念的人。這個戰鬥環境,信念不堅定做事不周密的話,很容易被鬼發現,或者道心崩潰。
唉。還不知道敵人武力值有多強,光是這個社會環境就已經足夠不友好了。你看萬一滿大道都有鬼,一般人都無法發覺。
這怎麼人群裡還混了一個鬼啊?!
這個血鬼術好像是幻覺方麵的。咦,不對,這個鬼為什麼幫了灶門君?
【“就算麵對化作‘鬼’的人,你也使用了‘人’這個詞啊。”
鮮血構築的幻覺之霧中,將長發盤起的傳統服飾的溫柔女性,帶著同伴站到灶門炭治郎麵前。
“然後你還打算要幫助他——”那雙似乎遍曆過世間絕望的空洞的眸子裡,流淌出細微的笑意。女性抬起被她自己抓得鮮血淋漓的胳膊,將那逐漸愈合的傷口朝向自己。
“——那麼就讓我也來幫助你吧。”
這個氣味。這個姿態。這份自愈能力。
灶門炭治郎難以置信。
“我是鬼,也是醫生。”女性如此宣告“我想抹殺掉那個男人——鬼舞辻。”】
鬼裡也有同伴?!
這才是打算迷途知返的鬼吧。
說不好,不過可以之後看看她做了什麼。
之前富岡義勇也是真實看到了禰豆子在饑餓狀態下,也沒有吃掉本應更好吃的炭治郎,反而保護了他,才決定給他們一些信任的。看鬼是什麼樣的鬼,不能看他說了什麼,得看他做了什麼。
在哪個世界都是這樣的吧。
就,在其他的世界,多少還能有點測謊的手段,這樣的世界真的隻能看人了。
【被叫做“月彥”的鬼舞辻無慘,將“女兒”交給“妻子”,和她們告彆。
理由十分充分——既有“工作”,又“對剛才發生的事情很在意”,女性抱著孩子,在得到了他“隻是去問問警員”的保證後,姑且安下心來,乘車離開了。
鬼舞辻無慘繞進了小道。
兩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搖搖晃晃地轉過街角,在前麵倒著走的矮小男人和他相撞。
鬼舞辻無慘冷冰冰地道了歉。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和醉鬼糾纏很無趣,他看起來並不打算多生事端——
“你這人衣服穿得真好啊,讓人生氣!”醉鬼醉醺醺地嚷嚷著,“一臉蒼白,怎麼跟死了一樣啊?”
鬼的眼睛輕瞥過去。昏暗狹窄的過道裡,沒人看得清發生了什麼。
撞到他又沒事找事的男人被砸進牆裡,一瞬間就失去了呼吸。另一個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也被他一腳踢成了一灘爛肉似的破布口袋。鬼王掐著之前一直走在他們身後的、麵目驚恐的女人的臉。
“我的臉色很差嗎?臉很蒼白嗎?看起來很虛弱嗎?看起來活不了多久嗎?看起來,快要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