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蝴蝶忍戲稱“中獎了”的富岡義勇,此時終於意識到,自己其實在兩年前見過這對兄妹。
——還好他及時想了起來,因為單憑灶門炭治郎自己,根本防不住蝴蝶忍的驟然襲擊。
她不聽炭治郎說什麼。這在鬼殺隊中是很常見的舉措鬼會欺騙,可能會催眠,甚至有可能改變他人的記憶。殺鬼才是唯一應該做的事情,而不必聽人在說什麼。
所以,被富岡義勇擋住了必中的一擊,蝴蝶忍一臉平靜地驚訝道
“這可是違反隊律哦。你就是這樣才總會被人討厭呀。”】
這不行啊……沒工作多久就被柱抓了個正著!
接下來可怎麼辦,對炭治郎來說,鬼殺隊是不可或缺的吧?
對,很重要的。不僅是情報支援,還有醫療輔助和裝備支援。紫藤花紋之家看著普通,實際上在全國各地都建立起那樣的據點根本不簡單。
糟糕,那炭治郎現在還能待在鬼殺隊嗎?
但是,但是禰豆子根本不吃人啊!不吃人的鬼隻要說明白了,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禰豆子的事情史無前例。富岡義勇可是親眼看著禰豆子在最渴望吃人的時機選擇保護哥哥,所以才給了信任。其他人……
隻要能證明是可以吧!應該可以吧???
但是哪有這個機會去證明啊,遇到鬼優先刀了肯定是沒錯的。
而且,能一路走到柱這個等級,肯定也遇到過許多情況了,就好像之前那個姐姐滿口胡言亂語想讓人心軟一樣,什麼騙人什麼演戲都遇見過,哪能那麼容易就信了!
【灶門炭治郎不得不抱著昏迷中的禰豆子逃跑,富岡義勇留下來阻攔同樣是柱的蝴蝶忍。
使用毒來戰鬥的女性總不能對同僚下毒,在身體對抗中顯然落入下風。
富岡義勇牢牢控製著她的行動、像夾著安塞腰鼓一樣夾著蝴蝶忍。打不過也就算了,問他情況居然從“兩年前”開始說……
少女被他的行為和態度氣得青筋直冒,腳下微微用力,腳後跟彈出刀刃,蝴蝶忍抬腳往上揮過去——
鎹鴉在天上大喊大叫,帶來了新的命令——
將灶門炭治郎和灶門禰豆子帶到“鬼殺隊總部”的命令。】
不是我說,富岡義勇這情商大概沒救了。
之前看他也不是這麼個性子啊?!
隻能說,有些人工作的時候和私下裡的狀態是完全不一樣的。看他之前救伊之助的時候不也挺靠譜的嗎。
真是一本正經的搞笑人物。要了命了。
忍姐姐就是徹頭徹尾的帶毒的花了,不對,應該說是帶毒的蝴蝶嗎。
居然連鞋子裡都藏刀,看起來富岡義勇是真的沒想到。萬一繼續打下去,搞不好要打出真火的。還好被阻止了。
鎹鴉來叫停了……也不知道算好事還是壞事。
不管好事壞事,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灶門炭治郎是被一些爭執的聲音驚醒的。
……說是爭執,但實際上意見幾乎是一邊倒——絕不能容許“鬼”活下去。九位“柱”齊聚於此,幾乎沒有誰覺得這種事能被允許。
而在其中,「風柱」不死川實彌的態度格外激烈。】
好家夥這是直接乾哪兒來了?
柱們……呃……很有,特色,呢。
為什麼我在其中看到了戀愛腦……想把眼睛戳瞎,我這輩子最恨戀愛腦。
為什麼富岡義勇跑到一邊去了啊?!這人有這麼不合群嗎?
看來看去,竟然還是一開始追著禰豆子殺的蝴蝶忍小姐最友善。為什麼會這樣啊……
蝴蝶,僧侶,櫻餅……還有紅色的貓頭鷹?救命,其中有一個人真的好像貓頭鷹啊。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這群人怎麼這麼多漸變發色。
炭治郎好像全程都很方哈哈哈。
說到最後都變成車軲轆話了。
也不知道是誰不聽誰說話,反正炭治郎就一個勁地說“禰豆子不會吃人”,柱們就一個勁地說“不可能有不吃人的鬼”,這根本就是無效交流啊。
總覺得有些人根本就不正常……
話說好像無論哪個世界都差不多。越是強大的人,就越可以不在乎他人的眼光,造成的結果就是格外特立獨行。該說是很有辨識度嗎?
說實話,強大又靠譜又理解世俗的“正常人”的強者,無論哪個世界都是國寶大熊貓等級,如果有那種人的話,真的很值得尊敬了。
其實也沒那麼少……吧……?
意料之外的話打出了預料之外的沉默效果,不知道為什麼,聊天群裡居然出現了短暫的空白,以至於炭治郎一頭錘和不死川實彌“同歸於儘”之後,戀柱甘露寺蜜璃忍不住笑出來、大家都盯著她看的畫麵居然格外情係。
“……有那麼少嗎?”
香菱一時間甚至難以理解。她點了點手指思考了一下,“在提瓦特,要說強者首先就是七神。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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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莫名沉默了一下。
其他國家的神她不是很清楚,所以也說不好,但是已經“觀影”過的幾個國家,風神教唆人偷東西、不乾正事、滿廣場賣唱;岩神不帶摩拉、一大愛好就是當街溜子糾正人們對岩王帝君的過度讚譽;雷神給自己造了個外殼當宅女,被摯友看成鄉下土妹子——
雖說明顯各自有各自的理由,但不知道為什麼,“正常”兩個字放上來就是覺得彆扭。
到底是什麼時候,提瓦特的人對神明的看法已經變成酒蒙子、街溜子和土妹子了呢?!
“他們難道不強大,不靠譜嗎?”香菱換了個角度,並且馬上理直氣壯起來,一副誰敢說帝君不靠譜就揍他的模樣。
九條裟羅一時間大為讚賞,“沒錯!這些人未免太不敬畏強者了。”
“就是說嘛,還有若陀龍王,特瓦林他們,強者明明都很可靠!”
重雲越想越對,並且肯定地點點頭,“強者更會修心,怎麼可能真的‘不靠譜’呢?這些人憑空造謠啊。”
神裡綾人輕飄飄地用餘光看了八重神子一眼,又輕飄飄地移開視線,應和道,“確實如此。”
*
“真是蠢話!”
彥卿憤憤不平地看著這段話,用透著些許孺慕的眼神看了景元一眼,然後尋求認同似的看向列車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