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是完全被“閱讀”了啊。
用機械與係統,通過搜集好的,關於某個人的情報,推斷這個人之後的行動……這個設定好眼熟啊。
我不知道其他國家有沒有特殊的,格外靈敏有效的相關技術,但即使沒有魔力、法術,各種亂七八糟的能力的世界,也有大數據這種東西。
這種“推測”是真的防不勝防啊。
但是艾爾海森的反應真的很快。
艾爾海森說是因為賽諾的各種行動都被徹底分析預測了,難道他不會嗎?他那麼大一個虛空還戴在耳朵上呢!
想也知道吧?這家夥一定把自己的虛空改造了。
不說現在這種特殊情況,之前他也一直在追查神明罐裝知識呀。在追查那個東西,肯定要對自己的虛空終端進行特殊處理的。
艾爾海森還真是個滴水不漏的男人。
不如說是賽諾太正直了。這種齷齪並且連同伴也防的手段,在他看來也許很難理解吧。
還是艾爾海森太超規格了吧。
等等,艾爾海森是負責向虛空裡錄入信息的人嗎!
哎呀,在須彌這種地方,這個崗位絕對不低了吧。
艾爾海森,難道是個預料之外的大官?
……說實話,我開始覺得提瓦特的科技很迷了。這到底是科技發達還是不發達?
照理來說,應該不算不發達。雖然看起來生活比較原始和淳樸,但是蒙德有煉金術,璃月是仙術科技,須彌又有虛空。稻妻看起來不太行,但雷神甚至能手搓神明人偶,看起來都很厲害。
不過這個推測說出來,賽諾一定覺得很傷。
自己對須彌的忠誠,對風紀官信念的貫徹,對教令院秩序的維護,這些都對大賢者來說一文不值。
不過他振作的很快呀。
而且每個人都因此知道了教令院的做法。感覺來到了智慧之國,連小派蒙都聰明起來了!
各司其職,各有作用。須彌的團隊真不錯啊。和蒙德璃月那時候神明掌握事情全貌的情況不一樣,和稻妻那種各有各的目的那種感覺也不太一樣。
現在教令院那邊的失策就是,沒想到賽諾身邊能有艾爾海森!
咦,為什麼迪希雅先走掉了?
……因為她才是最熟悉沙漠,最熟悉鍍金旅團的人。
那倒沒錯。賽諾是大風紀官,雖然是沙漠人,但常年住在雨林,坎蒂絲是阿如村的守護者,大概率不怎麼出門……
所以分析到這個地步,迪希雅大概率知道究竟是哪些“激進派”在抓這些守村人了。
【沒錯,迪希雅猜得到是哪些人,並且提前找了過去,試圖和他們交涉。
——然而,激進派之所以是“激進派”,就是因為他們很難聽得進彆人的話。
幾人追上去的時候,名為拉赫曼的鍍金旅團團長,已經和迪希雅差不多談崩了。他嘲諷著賽諾“大風紀官”的身份,大放厥詞,甚至光明正大地試圖挖牆腳。
“迪希雅,與他們為伍還不如來做我的幫手。你也看到了,我有手段,而且我的理想比他們更崇高輝煌。”
男人說。
迪希雅不是那種容易被打動的人,但拉赫曼看起來毫不擔憂“無妨。誰與誰站在一起,都不會影響我等喚醒赤王的偉業。當遠古的王者重回這片大地,一切都能重新開始。”
迪希雅緊盯著他。
“清醒些吧,你比我更明白這種事不可能發生。拉赫曼,你做了那麼多年傭兵,怎麼可能對統治者心存僥幸?現在放人還來得及。那些守村……不,那些瘋學者,並不能真的讓赤王複活。”
拉赫曼反而嗤笑起來。
“你還是不明白啊,親愛的姑娘。”他用帶著惡意的親昵語氣說,“追逐信仰是我們畢生所願,哪怕隻有萬分之一成功率,也要放手一搏。”
迪希雅反問道“就算這會讓你暴露在教令院視野中?就算他們以此為由摧毀你辛辛苦苦帶領至今的鍍金旅團?”
“對。”
拉赫曼毫不猶豫地說。
他甚至將這些學者視為反擊的底牌。其實他也不見得認定這些人真的有作用——但不拚死一搏,終究無法放棄希望。】
……太天真了。
光憑一兩個傭兵團的人,勢單力薄,怎麼可能與覆蓋整個須彌的教令院勢力相抗衡。
迪希雅說的沒錯,這些人有點太自以為是了。
而且各方麵都說不通了。把大慈樹王的子民說成走狗什麼的。
這還真是徹頭徹尾的激進派啊。
敵意太強,根本無法溝通。
發現沒,即使是沙漠的子民,也是直接忽視了小吉祥草王。直接說雨林的人全都是大慈樹王的子民。
草神的存在感啊……唉。
【“——你覺得,單憑那批學者,你就能跟教令院談判嗎?”
聽到後來,艾爾海森驟然插嘴。
“這些人沒資格成為你談判的籌碼,但我可以勉為其難當一下人質——那些都是教令院的棄子,而我是教令院現任書記官,對你們也算得上是一枚大額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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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希雅愣了。
交換人質,和這群過激到這個程度的激進派?
雙方全都被他這一手瘋狂的建議驚到了,派蒙著急得不行“你在想什麼啊!萬一他們撕票把你殺了怎麼辦!”
“是嗎?那也是運氣使然。”
艾爾海森冷淡的回應。他看起來有一種心平氣和的瘋感。
“而且,我也能借此機會接觸他手上的學者,或許能查明真相。”
拉赫曼難以置信,十分狐疑,試圖找到這個行為的漏洞,“現任書記官有什麼理由背離教令院?”
“不是每個活在沙漠裡的人都信仰赤王,教令院又何嘗不是?”艾爾海森一攤手,“追求知識的人,為什麼非要認可教令院的手段?”
照理來說,這是一個沒有錯處的回答,是任何人都能夠理解的比喻。
然而,拉赫曼放聲大笑,斥責其為道貌岸然,仍然堅定的拒絕了。】
恨不得物理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