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仗打到現在,寫起來雖然很慢,可是時間卻不超過十分鐘,而各大勢力幾十萬聯軍幾乎死傷殆儘,朱雀堂死亡人數也是六七萬,如果普賢是想要抓人度化,那為什麼要讓這麼多人死亡?
嬴真的問題也是所有人的疑惑,不由得都看向了薑尚。
可是薑尚還沒有說話,自在天波旬突然震驚地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個狗曰的地藏好大的手筆,好狠的心……”
眾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在天波旬的身上,就連薑尚都好奇地問道:“地藏?你知道什麼了?”
自在天波旬有些憤怒地說道:“我們朱雀堂才建立,我覺得我們內部的人員除了顏少的嫡係……不……甚至是顏少的嫡係部下都不可靠……”
說到這裡,自在天波旬狠狠地掃了一圈,“各位都沒少在我們朱雀堂布置暗線和收買滲透吧!”
眾人都是八十斤大油炸出來的老油條,聽到自在天波旬的話,臉上也略有些不自然。
自在天波旬當然知道相互滲透已經是天界各大勢力的常事,看到這些人的表情,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罵道:“你們簡直跟顏少提鞋都不配……我們朱雀堂的建立不是想要爭霸天下,而是要在末世大劫中救世人於水火!”
薑尚拍了拍自在天波旬的肩膀:“摩羅兄,彆生氣,顏少所做的事不需要任何人理解,何況就算你再生氣,再大聲,也叫不醒一個故意裝睡的人!現在時間緊急,你還是說說普賢的手段和目的到底是什麼,無論怎樣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
自在天波旬點點頭,眼神變得有些空洞,繼續說道:“眼前的難關基本上無法度過了,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顏少能夠我們被徹底度化之前將我們救出!”
薑尚震驚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都處在血浮屠當中?”
“就是處在血浮屠當中!”
嬴真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什麼血浮屠?”
自在天波旬看向薑尚,薑尚說道:“我隻是隱約聽到過名字,詳情不清楚,還是你說吧!”
自在天波旬直接說道:“既然各大勢力都在往我們朱雀堂滲透,那麼普賢不可能不滲透,並且我覺得他比任何勢力都滲透得更深,我覺得我們朱雀堂的任何布置,普賢都了如指掌。
先前我說他好大的手筆,那是因為普賢不隻是要度化我們,並且還要將我們朱雀堂的地皮都搬走!
現在困住我們的須彌空間可不是一般的須彌空間,而是血須彌,也叫血浮屠,能夠將血浮屠所在的區域化作隨身小世界帶走。
這種小世界跟佛門大能開辟的佛國差不多,不過大能開辟的佛國需要大量的信仰之力,成長也比較緩慢,可是這種血浮屠卻快速得多。隻要對大量的生靈進行血祭,就能做到。
所以……
先前的所有殺戮隻不過是普賢為了給這個血浮屠提供足夠的鮮血和靈魂能量!
鮮血可以切斷一定區域與天道的聯係,本質上相當於與天道的交易,而大量的靈魂之力可以在血浮屠裡麵模擬出一個天道,普賢隻需要控製這個模擬出來的天道,就可以將血浮屠帶走了!
今天死了這麼多人,這個血祭的力量肯定異常強大,那麼哪怕我們所有人聯手,也無法打破這個血浮屠!”
薑尚一臉苦澀和羞愧:“都怪我沒有立即執行顏少的計劃……”
“不……”自在天波旬說道,“那個文殊是從後山上來的,說明普賢早就跟海妖勾結在了一起,那麼我們無論何時大規模轉移人員,傳送陣都會被破壞!
不過我猜測主導這一切的不是普賢,因為普賢雖然善於謀劃,卻不可能有這麼大的魄力!
還有一個最直接的證據,那就是這個血浮屠是地藏進入我們幽冥血海之後領悟出來的手段。
現在看來,地藏當初進入我們幽冥血海可能就是為了今天這樣的場景做準備!”
“真沒有辦法打破這個血浮屠了?”
“也不是絕對沒有辦法,但至少我們不行,因為先前我們在戰鬥的時候,肯定使用了靈魂之力,在我們使用靈魂之力的時候,我們的靈魂印記就被烙印在了這個虛擬天道當中,所以我們哪怕再大的力量也無法發揮出作用,就像我們永遠無法自己將自己抱起來一樣!”
“彆說這些沒用的,你直接說可能的辦法!”
“有三個辦法,如果有破界符,可以帶一部分人出去;再就是如果我們這裡有造化級彆的靈寶,讓靈寶自動攻擊,有可能打破這個血浮屠的封鎖;最後就是如果有超級大能在進入這個血浮屠空間的瞬間,在靈魂印記還沒有烙印在虛擬天道之前,也可以暴力打破。
不過普賢和文殊兩個家夥肯定會出手阻攔,隻需要交手幾招,讓來人的靈魂印記烙印了就夠了!”
“如果我們將普賢和文殊殺了呢?”
“殺不了!”自在天波旬說道,“這個血浮屠空間對外人是可進不可出,可是普賢和文殊這個時候肯定在外麵,我們怎麼殺?
我甚至懷疑普賢會將我們被困的消息傳出去,讓人來救……不……他不會將我們被困的消息傳出,肯定會另外搞花樣。
畢竟他怕吸引了超級大能過來!”
薑尚瞪大了眼睛:“你是說普賢還不滿足現狀,想要抓捕更多的人?”
自在天波旬說道:“布置這個血浮屠是超級大手筆,他肯定不會滿足隻抓走我們這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