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的意識忙於做農活的時候,殷春生也扶著自己老娘從醫務室回來了。
跟在後麵的,還有兩個孩子和耷拉著腦袋的顧新麗。
回到家,老太太哼哼地嘀咕了幾句,就先睡了。
顧新麗也沒管兩個孩子洗沒洗臉,身上衣服是不是濕的,回房就坐在床上,拿著兩塊碎玉哭。
殷春生關上門,略有些煩悶地坐在她身邊。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殷春生這才開口。
“我娘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這玉佩有多重要。可你也不能推她……”
顧新麗聽到這,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你娘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推的她嗎?我也是著急拿回玉佩才推了她一下。你看我的臉……”
“我被她打了那麼久,我除了抓了她幾下,我打她了嗎?還不是我顧忌著她是你娘。”
她沒有說的事,不是她不想打那個老太婆,而是老太婆做了幾十年農活,力氣比她大,她想打沒打著。
殷春生心裡也有氣,可今天已經鬨了一天了,家屬院裡到處是看笑話的人。
這大晚上的,他再發火,就又要讓人看笑話了。
他忍了忍,再次試著解決問題。
“你再看看,那個空間還在不在。我們養的魚怎麼樣了?”
一聽到這,顧新麗的眼淚再次掉了下來。
“進不去了。我試了很多次了,那個空間我再也進不去了。”
“魚呢?”殷春生又問。
顧新麗搖搖頭,“我看不到那個池塘了,也看不到魚了。玉佩好像沒有效果了。”
殷春生聞言,拿過她手裡的兩塊碎玉看了又看。
“碎了,就一點用也沒有了嗎?”
思考了許久後,他突然問道:“你第一次發現這塊玉的秘密時,是個什麼情景?”
顧新麗其實已經跟殷春生說過,但這會兒他問,她又仔細地回憶了一次,仔細地說給他說。
殷春生到底是軍人,在某些方麵還是很細致,很有洞察力的。
他忽然開口:“那會不會,玉碎了後就跟之前不一樣了?我們再試著來個滴血認主看看。”
顧新麗有些猶豫,“我之前滴過了呀?”
“試試不打緊。”殷春生不是個怕疼的人,所以立即拿了水果刀,往自己手指上輕劃了一下。
看到殷春生的手指冒出血珠,回過神來的顧新麗也慌了。
如果現在滴血認主有關係,那玉佩被殷春生滴血認主了,她怎麼辦?
可就在她想將玉佩拿開的一瞬間,殷春生手上的血已經被他塗在了玉佩上。
下一刻,破碎的玉佩吸收了殷春生的血。
顧新麗突然有些想暈。
這真的行?
看到還有一塊碎玉沒被染血,她也狠了狠心,立即拿匕首劃破了自己的手指,抓緊時間滴血認主。
殷春生此時沒有在意顧新麗的舉動,因為,他已經被腦海裡突然出現的畫麵驚住了。
空間,他看到了一片空地,一片看著挺大,但不知道具體多大的空地。
而空地的遠處,有蒙蒙的白霧,看著就很神秘。
幾秒後,他心臟狂跳!
他也有空間了!
隻是,他試了試,發現他並不像之前的顧新麗一樣,可以進入那個神秘的空間。
多次嘗試無果後,他看向顧新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