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溪見陳院長這麼說,便把那三袋紅薯、土豆、花生留了下來。
“雞鴨和肉不好分,那這些就分給我們醫院的醫護人員吧!就當是我的一份心意。”
陳院長笑著點頭,“行吧!我替大家謝謝你了!天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嗯。那我走了!”
顧小溪跟陳院長告彆過後,便將自己辦公室裡那兩隻活著的鴨子給扔進了迷你小空間裡。
豬肉和雞她便提著,離開了醫院。
剛到醫院門口,她就看到了過來騎著自行車過來接她的陸建森。
將東西交給他後,兩人一起回了齊老家。
……
與此同時,醫院病房。
顧新麗從病房的窗戶看著顧小溪和陸建森有說有笑的離開,心裡像吃了黃連一樣苦澀。
即便離得遠,她也能看得出,陸建森對顧小溪有多好。
一個看著冷冰冰的男人,可看到顧小溪就會忍不住嘴角上揚。
再回頭看坐在病床邊,一臉陰鬱表情的殷春生,她的心裡是不甘的。
殷春生雖然也是副團,但他年齡大,沒有陸建森帥就算了,家境也比不上陸建森半分。
最主要是,還有兩個拖油瓶。
若不是嫁給殷春生能離開那個窮山溝,她也不會選他。
殷春生此時也是不滿的,因為現在他也發現了,顧新麗遠沒有她自己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這麼善良無辜。
不過,醫院裡人多眼雜,他並沒有說什麼。
直到晚飯過後,他這才把顧新麗叫了出去。
寒冷的夜,兩人站在一處避風的偏僻之處說話。
“你的玉佩到底是怎麼來的?”殷春生問得直接,情緒聽不出喜怒。
顧新麗的手無意識地拽緊了衣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到底還是相信顧小溪的話了嗎?
殷春生看著她的表情,聲音帶著戾氣,一字一頓,“說清楚。不要企圖騙我。今天若不是我在,你知道後果嗎?你會被關押審訊。”
殷春生的語氣太過嚴厲,甚至帶著恐嚇,顧新麗突然就慌了。
“我……我真的沒有偷顧小溪的玉佩。這玉佩是我,是我爺爺的。”
說到這,她緊張地抓住了殷春生的手,“我說的是真的,這玉佩真的是有人寄給我爺爺的。我爺爺向來不喜歡顧小溪他們一家子,所以她不知道玉佩的事。”
殷春生微微眯了下眼睛,“所以,這玉佩是你爺爺送給你的?”
如果是這樣,那他倒是可以跟陸建森好好辯論一番。
他就不信,證據在麵前,政委還能那麼偏袒陸建森。
顧新麗大概是猜到了殷春生的想法,她小聲地說道:“玉佩是我媽媽悄悄從我爺爺奶奶那裡拿的,後來才送給了我。春生,這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再問了。不然我媽和我爺爺奶奶肯定要有一場大戰。你隻要知道,我真的沒有偷顧小溪的玉佩,我對天發誓。”
殷春生又是一怔,“是你媽媽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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