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鐘玨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們冒雨回營地時,有摔過一跤。
他的臉色突然就變得很難看。
這時,站在另一邊的齊霜霜忍不住笑了。
“這是自己把錢摔掉了,反而來誣陷我和小溪,傅家妮,你也算是厲害了。你說中午錢還在,可是中午你和鐘玨出去了,淩晨一兩點才回來。這個時間段,我們根本沒有接觸過你。”
“而且,你防備心那麼重的人,肯定是把錢帶身的,不可能把錢留在帳篷裡。早上我們就撤掉帳篷走了,唯一的接觸就是在馬車上,馬車上那麼多人,你又不是死人,偷你錢你不知道?”
傅家妮這次是真的慌了。
因為,她突然覺得,她的錢可能真的是掉在山上了。
摔了一跤後,她沒有再看過錢。
今天早上他們說要下山,她又發燒了,根本沒有看過錢在不在。
現在怎麼辦?
她又慌又怕地看著鐘玨,“鐘玨哥哥,我……”
負責辦案的公安看著傅家妮的表情,已經明白了什麼。
他沉聲道:“事實已經很清楚了,錢就是你自己弄掉的。你想要找回錢,隻能自己去山上找了。但是,你要先對這兩位女同誌道歉!”
傅家妮聽到這,哇地一塊就哭了起來。
她都已經這麼慘了,居然還要跟人道歉。
顧小溪卻是擺了擺手,“算了,不誠心的道歉聽來也沒意思。這次看在張秉義的份上就算了。”
齊霜霜也點了點頭,“她就是道歉了,也不是真心道歉的,希望她以後好好做人,不要胡亂冤枉人吧!我也不計較了。”
就像小溪說的,不誠心的道歉,說的人不痛不癢的,聽的人也沒覺得真的被尊重了,無所謂了。
陸建森見事情解決了,對著三個公安點點頭,便看向了自家小姑娘。
“我們吃早餐去!”
顧小溪立即點頭,然後看向了黃大叔,“大叔,賞個臉,我們請您吃個早餐!”
黃大叔笑著擺擺手,“不用啦,都這會兒功夫了,我已經吃過早飯了。”
“那中午在國營飯店請您吃飯。”顧小溪又改了口。
黃大叔好笑地道:“你這閨女是有錢用不掉呀?”
顧小溪抿唇一笑,“我們一會兒去買票回青北了,下次真的再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人和人之間講究眼緣,大叔人好,我就想請您吃個飯。”
黃大叔哈哈一笑,“好好!你這話中聽,那中午就去吃飯,我還沒舍得去國營飯店吃過飯呢!”
顧小溪也是一笑,跟大叔約定了時間,就先吃早飯去了。
她一走,齊霜霜自然也跟著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