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陸建業總覺得自己是多餘的。
他大哥和大嫂之間的那種默契既讓他羨慕,又讓他再次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敗。
大哥讓他好好表現,好好搞事業,可能也是覺得他是真的不懂愛,不會愛一個人吧!
吃過飯後,他和自己大哥單獨聊了一會兒。
“大哥,我要不要明天和你一起再去一趟公安局?畢文月不被送走,我心裡總是有些不安心。”陸建業認真地說道。
他潛意識裡認為,畢文月這人能逃走一次,萬一再逃走呢!
畢文月就跟個定時炸彈似的,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安定的。
“我明天的確是要再去一趟公安局的。你要去的話,就一起去吧!”陸建森其實也覺得畢文月一定要儘快送走才行。
他明天要親自盯著這件事落實。
……
翌日。
顧小溪因為早上有課,所以一吃過早飯就去上課了。
陸建森因為要處理燕徊和畢文月的事,便和陸建業一起去了公安局。
但等顧小溪下了課時,卻意外地看到了陸建業在教室外麵等她。
她愣了一下,有些疑惑,“你怎麼在這裡?”
陸建業將她叫到了一邊才說道:“大嫂,那個老頭越獄了?”
顧小溪都愣住了,“又越獄了?怎麼會這樣?公安局那麼多人都看不住他嗎?”
她昨天都特意提醒公安局的人了呀!
那老頭到底是怎麼逃的?
總不能,公安局內部又有內應吧?
陸建業將她叫到邊上這才說道:“昨天晚上,那個老頭手上是上了手銬的,還綁在了一根鐵柱上。可是,他把自己拴手銬的手給砍掉了……”
顧小溪再次傻眼,“他舍棄了自己的一隻手也要逃?而且還真給他逃走了?”
陸建業也是一臉的不解,“是啊!那隻斷手還好好地掛在那裡呢!我去看了,地上都是血,是那老頭的手沒錯。就是刀是哪裡來的都不知道。他是從哪裡逃走的,也不清楚。就好像,好像是憑空消失的。”
顧小溪眉心微蹙,“你大哥人呢?”
“他還在公安局那邊,他叫我先回來的。”
顧小溪聽到這,一邊往家走,一邊從光腦上給陸建森發消息。
她的消息剛發過去,陸建森就給她回了消息。
“那老頭應該是懂得催眠之術,他催眠了來給他送飯的人,自己用內勁掙斷的手臂,換上送飯人的衣服逃出去的。
顧小溪:“……”
她怎麼就覺得這麼無語呢!
但她很快又想到了什麼,“那個畢文月呢?她不會也逃了吧!”
“沒有。她還在被關押著。馬上就有人來把她帶走了。”
顧小溪稍稍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個畢文月沒有逃走。
或者說,畢文月是個普通人,沒有辦法逃走。
若是有辦法,她肯定也是逃的。
回到家後,顧小溪取出一把銅錢卜算了一下燕徊的方位。
三秒後,銅錢落下,方向直指西寧北軍校北邊。
顧小溪仔細思索了一下,西寧北軍北邊不是山嗎?
北邊好幾座山來著,難道,那老頭逃跑後跑山裡去了?
在廚房裡淘米的時候,她忽然又想到了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