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在李辰跟前下了軍令狀了,一個月的時間必定要將黃月英從荊州帶來徐州。荊州的情況未可知,所以陳登也不敢在徐州多耽誤,生怕萬一在荊州耽誤久了,延誤了一月之期。
次日一早,陳登便和程咬金兩人一同出了徐州城,除了程咬金隨行護衛之外,還有十餘名精銳士兵跟隨。
一行人一路朝著荊州沔陽白水縣的方向趕去,一路上是緊趕慢趕並沒有絲毫的耽誤。
白水縣,長樂酒樓。
荊州在大漢來說也算是富裕的洲郡了,彆看著小小的白水縣,但是這酒樓倒是顯得十分的氣派。
陳登,程咬金連帶著十餘名護衛進了城,他們這一行人各個都人高馬大。馬鞍上掛著兵刃,這一看便不是好惹的。
一行人停在長樂酒樓前,立刻便有夥計上前將他們的馬匹牽到馬廄當中。
“他娘的,吃了好幾天的乾糧了。可把俺老程給折騰壞了,今個俺老程的好好的胡吃海喝一頓。”程咬金抱著兩柄開山大斧,嘟嘟囔囔的說道。
陳登看了看日頭,此時烈日高懸,對程咬金說道“咬金,你且帶兄弟們在此處吃些酒菜。我便不去了,我看時間還找,正好去拜訪我父親在白水的一位友人。明日,咱們拜訪黃承彥的時候,也好能夠讓他為咱們引薦一下。”
“二軍師,要不吃罷了在去,哪裡在乎這一時半會的?”程咬金說道。
“不可,不可。我父親的這位友人乃是讀書之人,素來講究規矩。這見客自然都是上午見客,哪裡有下午見客的道理。”陳登搖了搖頭說道。
“那好吧。”
“二軍師你去吧,俺們在這嘗嘗這荊州的酒樓可有咱們徐州的酒樓美味。也該著你沒有口福,那俺們可就不隨你去了。”程咬金嗡聲嗡氣的說道。
程咬金貪圖口舌之欲不想跟著陳登去,陳登其實也不想帶著程咬金去。陳登父親的這位友人,乃是儒林之人,向來講究規矩。程咬金這廝大大咧咧的,若是跟著前去,萬一得罪了人家,反而不美。
而且如今進了白水縣城,城內的治安也算不錯,也無需要跟著這麼些個護衛。
“咬金,我走之後,你可莫要惹事啊?”陳登臨走前,還不忘叮囑道。
程咬金這廝混人一個,陳登生怕他喝了些貓尿之後,在惹是生非。
“俺明白,明白。”
“你趕緊走吧,囉嗦什麼。”程咬金朝著陳登揮了揮手,而後帶著一眾侍衛進了酒店。
一行人上了二樓,分彆做在兩張靠窗的桌子上,這酒樓環境不錯,從旁的客觀桌上的餐食上來看。這菜做的,也是頗具食欲。
“砰。”
“小二,把你們店裡最好的酒菜都給我們上來。”程咬金財大氣粗,剛一坐下便朝著桌上丟了一枚馬蹄金。
這年頭兵荒馬亂的,即便是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吃飯上來就扔一枚馬蹄金的主,可是不多見。
這會而,在小二看來,程咬金這貨雖然長的醜,給個羅刹似的,但是這會兒,程咬金就是財神爺。
“好嘞,爺。”
“你稍等,稍等。”小二從桌上撿起馬蹄金,屁顛屁顛的朝著樓下走去。
“程大哥,咱們有要事在身,喝酒不好吧。”一旁有侍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