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鐵兄弟,你我二人雖然沒有交情,但是我與你兄長馬孟起那可是之交好友啊!”蔣義渠對馬鐵說道。
實際上,馬超和蔣義渠哪裡是什麼之交好友,他倆壓根就不認識。蔣義渠這是奉了袁紹的命令,來哄騙馬鐵的。
不過,人家馬鐵雖然年輕,但是卻也不是傻子,也不是說你紅口白牙的就能夠欺騙與他的。
馬鐵皺了皺眉頭,對蔣義渠說道:“你與我大哥是之交好友,但是,我為何沒有聽大哥說起過你?”
馬鐵不信,這也是在蔣義渠的意料當中,袁紹也已經給了他能夠取信與馬鐵的東西。
蔣義渠看向馬鐵,目光真誠的說道:“我與你大哥乃是年少時期的好友,如今又身處不同的陣營當中,你大哥未曾向你提起過我的名字,也是情有可原。”
“我與孟起當真乃是好友,這不,你大哥聽聞你被俘虜,專門派人用快馬送了一封信與我,托我救你。”
蔣義渠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馬鐵。馬鐵打開信一看,這信中的字跡和語氣,果然就是大哥馬超的手筆。
這封信中,馬超托蔣義渠多多照顧馬鐵,一定要保下自家兄弟的性命。
馬鐵看完這封信,轉念又一想,自家一個俘虜,之所以能夠在袁軍當中過得這麼舒坦。看來是蔣義渠看在大哥的份上,照顧自己了啊。
想到這裡,馬鐵朝著蔣義渠一拱手,言道:“多謝蔣大哥照顧,剛剛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蔣大哥海涵。”
蔣義渠微微一笑,對馬鐵說道:“兄弟客氣了,我與孟起親如兄弟,你是孟起的弟弟,那就是我蔣義渠的兄弟。你就安心待著,我一定會想辦法救比出去的。”
“那就多謝蔣大哥了。”馬鐵朝著蔣義渠拱手道。
看到這封信之後,馬鐵已經相信了蔣義渠的話,然而,他相信了蔣義渠的話,那就等於是上了當了。
這封信,哪裡是馬超給蔣義渠寫的信啊。這馬超壓根就不認識蔣義渠,如何能夠給蔣義渠寫信。
這封信,那是袁紹找人,根據馬超的筆跡,臨摹出來的字跡。
袁紹現在有韓遂,北宮伯玉這兩個內應在,想要找到馬超從前寫的書信,那當真是在容易不過了。
“兄弟,安心在住兩日。我家晉王也是寬宏大度之人,我在暗中活動一番,托人給你說說情,最多一兩日的功夫,便放你回去。”蔣義渠對馬鐵說道。
馬鐵又對蔣義渠說了一番感謝的話之後,蔣義渠便告辭離去。
這釣魚就得有耐心,魚餌得一點點的往魚嘴裡送,一旦用力過猛,這魚可就脫鉤了。
蔣義渠現在取信馬鐵,也是這麼一個道理。那封臨摹馬超字跡的書信,是讓馬鐵信任蔣義渠的引子。接下來,蔣義渠得一步一步的取信與馬鐵,不能操之過急。
若是這第一次見麵,蔣義渠便放歸了馬鐵。那即便是馬鐵沒有產生懷疑,馬鐵回去之後,將這邊的事情一說,也瞞不過馬騰那個老奸巨猾的。
接下來的幾天,蔣義渠也沒閒著,是每日晚上都會來找馬鐵敘談。時不時的還會帶些酒菜來,和馬鐵敘敘舊。
這晚上,蔣義渠令人準備了好酒好菜,專門讓人將馬鐵請進他的營帳當中。
馬鐵一進營帳,看到這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不由的有些不明所以。
“兄弟,快坐!”
“好消息啊,關係我已經疏通了,晉王那邊也答應放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