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壘一一我剛才撞到那人沒有啊。”陽偉從到車鏡裡看向後方,那騎著警車的人倒在地上遲遲沒有起來。這讓偉哥心神大亂,有點不知所措的對著莊睿問道。
“好像沒有吧,我沒看到這車和摩托車有接觸,可能是那警察看見車距近了,自己摔倒的,咱們回去看看去。”
莊睿也不敢確定,不過放下車窗之後,莊睿伸出頭去,現車身一側並沒有舌蹭的痕跡,這才肯定沒有碰到那個警察。
“沒撞到就好,那不關哥們的事情啊,那人起來了,應該沒多大事,咱們還是走吧,”
不知道為何,一向都很憐香惜玉的偉哥,今天如此心硬,居然要開車走人,這讓莊睿有些哭笑不得,抬手指了一下前麵的監控器,說道:“往哪裡走啊,沒看到前麵有監控?就算我這車子沒牌照,人家警察在幕統內對講機一喊,我敢保證你開不出五公裡遠,就要被堵住。”
“你還愣著乾什麼啊,我先下車,你把車倒回去,要是碰到彆人了。抓緊送醫院。”
莊睿推開車門就走了下去,小白獅緊跟著跳下了車,在車上呆了五六個小時,它也憋的慌了,陽偉張嘴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口。
這條馬路是陽偉所住彆墅區通往市區的一條專修馬路,分為左右兩個路道,中間有路牙隔開的花圃。來往的都是彆墅區裡的住戶,也不知道這女警為什麼會開個摩托車行走在這條路上,一邊想著,莊睿一邊快步向那邊走去,三十多米不過是短短的幾步,在莊睿加快了腳步的情況下,很快來到倒地的摩托車旁。
“這位同”誌,不,:;。姐,也不對,警官。你沒事吧?。
莊睿來到近前,看到這女警察好像傷到了腳,原本站起了一半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又坐回到地上,莊睿有心相扶,不過看樣子好像是個比較年輕的女人,終於還是沒有伸出手去。
從製服上看,倒地的人確是個女警察,不過此時帽子已經摔掉了,頭披散在額前,加上背對著燈光。莊睿一時看不清她的長相。
“你被摩托車壓住試試,看看有沒有事情,我說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把人撞倒了,也知道搭手服我一把
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了出來,莊睿聽聲音似乎並不是中海話,倒是有些京腔在裡麵,女警察隨之抬起了頭。不過她也看到正向後倒過來的大切諾基,知道並不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撞到的她。
“哦,對不起啊。實在對不住。”
莊睿也感覺自己傻站著有些不合適。看著彆人摔到在地,也不知道先把人扶起來。
嘴裡道著歉,莊睿一手抓住了女警官的右臂,將之攙扶了起來,正好陽偉把車倒到跟前,莊睿拉開副駕駛一邊的門,讓女警察坐了進去,自己又跑去把倒地的摩托車也扶了起來,到現在莊睿都沒有來得及注意這女警官到底長的是什麼模樣。
苗菲菲看著忙忙碌碌的莊睿。原本心中的一腔怒火,現在似乎也沒有這麼強烈了,在她網被擠倒的時候,見利那輛大切諾基根本就沒有停車的意思,氣的她伸手就摸向腰間,卻是忘了自己現在改做交警,已經不配槍了。
苗菲菲正像莊睿所猜想的那樣。她不是中海人,甚至在此之前,隻來過一次中海,原來她是在北京一家分局刑警隊裡實習的,不知道家裡的那幾個老頑固是怎麼想的,可能走出於讓她下基層鍛煉之後快提拔的原因,非要將她配到中海來。並且乾的還是交警。
雖然一來就過了實習期,並且當了個副中隊長,隻是苗菲菲的性格直爽,實在和中海這個城市有些格格不入,來了三個多月了,就連朋友都沒有交到一個”這期間也不乏一些警隊自我感覺良好的精英分子請她吃飯,隻是她對於中海男人不怎麼感冒,去過一兩次之後,對於以後的邀請,就全部拒絕掉了。
和家裡要求了幾次,要換個警種,都被家裡拒絕掉了,說是讓她安心基層,好好鍛煉,以後會調回北京的,隻是苗菲菲對這整天騎個摩托車滿大街轉悠的日子,實在走過的膩味,今天沒想到網出家門,就被這輛車給擠到了,到是有些事情可以做了。
“這位警官,我”我實在不是故意的,您看”這樣吧,我先送您去醫院好不好?”
陽偉正好是對著苗菲菲的背身,看不到她的正麵,隻能背對著苗菲菲道歉了。
“不是故意的?我要是不讓一下的話,你還不就撞到我身上去了,少廢話,下車,駕駛證,行駛證還有身份證先拿出來苗菲菲本已經熄滅下去的怒火,又被陽偉點燃了起來,連頭都沒回,直接向陽偉索要起證件來。
“警官,好像不需要身份證吧?”陽偉弱弱的問了一句,他三天兩頭的和交警打交道,需要什麼證件都是門清。
“叫你拿出來你就拿,哪裡來的這麼廢話啊,信不信我把你這車給扣了!”
苗菲菲聞言愣了一下,這查看身份證好像是以前在刑警隊實習的時候留下來的習慣,到了中海之後,她都沒處理過幾次交通事故,是以在索要證件的時候,習慣性的加上了身份證。
苗菲菲看到莊睿還在用手扶著摩托車,不由奇怪的問道:“哎,還有你,你在那傻站著乾什麼,不會把摩托車支好呀,那條狗是你的吧,把城市養犬證拿出來,我要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