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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先看看,三哥,你和嫂子也看看,有感覺不錯的,隻要是價錢便宜,買來切著玩也行,運氣好說不定就賺了呢。”
莊睿站起身來,對身旁的老三說道,至於周瑞,他對賭石沒有絲毫興趣,外麵烈日高懸,到不如在棚子裡麵坐著涼快。
“白獅,去裡麵等我”
莊睿走出棚子的時候,見到白獅也跟了出來,連忙吩咐道,他這是怕白獅驚擾了楊浩攤位上的客人,因為這一路走過來,幾乎路上所有人看到白獅這大塊頭之後,都急忙躲到一邊給莊睿等人讓出路來。
老三和章蓉兩口子,可是第一次見到有這麼多的翡翠原石,雖然不一定每塊原石裡麵前有翡翠,但是保不準那一塊毛料裡麵,就會出現價值不菲的翡翠來,昨天和老三也惡補了一下翡翠毛料的相關知識,這會顧不上頭頂的炎炎日光,鑽到石頭堆裡翻弄去了。
莊睿此時心中也有些興奮,這次可是大場麵啊,聽著耳邊的吆喝聲,還價聲,仿佛置身於菜市場一般熱鬨,這種古老而又原始的交易方式,所散發出來的獨特魅力,使得莊睿心裡感覺到無比的刺激和興奮。
白天看石頭,手電筒自然是省了,不過放大鏡還是需要的,因為有些毛料上的裂綹十分細有的甚至像頭發絲一般,不借用放大鏡是很難發現的,而且這次莊睿拿的放大鏡也與之前不同,黑框銅把的放大鏡,足有一個成*人巴掌大
“莊兄,我這次帶來的翡翠,都是通過關係從緬甸白璧廠裡搞出來的,可都是好貨色啊。”楊浩自然知道誰是大主顧,也沒去管先進入到毛料區的老三夫婦,而是緊跟在莊睿的身後。
“白璧廠的老坑種?”
莊睿聞言之後,仔細的看了一下地上的原石毛料,這些毛料的外皮大多都是呈灰黃色,比較粗糙,莊睿伸手拿起一塊有十多斤的毛料來,在上麵用手掌摩擦了一下,感覺毛毛的,很是紮手,並且這些毛料的塊頭很大,到是與白璧廠出產的毛料有些相似。
自從那天在於老板家裡看貨之後,莊睿很是虛心的向彭師傅請教了不少關於緬甸翡翠礦場的知識,他知道白璧廠是個有兩三百年曆史的老坑,以出產藍花水聞名,並且時不時的會解出一些極為高檔的亮水綠花翡翠來。
“是白璧廠的老垃料不假,不過老板你這些明標的毛料,表現也忒差了一點吧?”莊睿正在看手裡這塊毛料的時候,身邊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莊睿循聲看去,卻是一個戴著副眼鏡的瘦高中年人,正蹲在地上看著一塊個頭很大的毛料,不住的搖著頭。
楊浩這攤位上也有七八個人在看毛料,聞言之後紛紛湊了過去,他們這倒不是湊熱鬨,隻是在這種全國性質的賭石大會上,聽彆人講評毛料,可是學到很多經驗的。
見到身邊圍滿了人,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有些得意,指著腳下那塊足有一兩百公斤重的毛料說道:“白璧廠出大料不假,但是大家看看這塊毛料,中間就是大裂,老板你要是繼續切下去,我們也能看出點東西來,可是切到裂就停了,還沒有出綠,這風險可全都在我們身上了啊。”
莊睿蹲下身子,察看起這塊毛料來,這是塊全賭的原石毛料,外皮呈灰黃色,隻是在這集毛料的中間,大約有一條小指縫般大小的裂綹,將毛料裂開的地方麵向陽光,也看不出裡麵有綠來。
隻是這塊全賭毛料的表麵,布滿了稀鬆的點狀鬆花,這就讓人有些看不透了,一般鬆花下麵前會出綠,如果這些綠能連起來的話,倒是不錯,但是這裂綹看得實在是讓人心驚,賭性有點忒大了,一刀下去不是廢料就是大漲,想必楊浩給它定的價格也不會很低。
“各個,咱是做毛料生意的,這石頭天生就是這樣,裡麵是否出翠,誰都說不清楚,這賭性大,利潤也高啊。”楊浩見到眾人議論紛紛,連忙出言解釋道。
“楊兄弟,你這塊毛料賣多少錢?”莊寄站起身子,向楊浩問道,旁邊的眾人也紛紛支起了耳朵,看毛料的人不少,但是問價的,在楊浩這攤個上,到現在為止,就莊睿一人。
,萬比北
“八十萬,這塊毛料外皮表現不錯,大家都知道,這鬆花就是玉肉在毛料表層的體現,要不是這裂綹,這塊全賭料肯定是被定為暗標的。”
楊浩的話說的不錯,賭性大的毛料,在意味著高風險的同時。也意味著高額的收益,以這塊毛料的外皮表現,如果從裂綹處能切集綠來的話,那可就是大漲了,一兩百公斤的毛料,隻要能搏出一塊巴掌大種水不錯的翡嘶棠弓那就是穩賺不賠的,但是也有可能裂綹將紋塊毛料的懵膛結構破壞掉,使其變成廢料一塊。
“八十萬?。
莊睿沉吟不語,他剛才已經用靈氣看過這塊毛料的內部結構了,的確有翡翠,但是卻不是從這裂綹處生成的。也不是在鬆花的背麵。而是在這塊毛料右上角處,有連成片的翡翠,顏色濃綠悅目,色純正不邪,雖然透明度稍微差了一點,但是種水應該能達到乾青種,並且塊頭不中間有些白棉將其隔成兩塊,合起來大約有足球般大
在鬆花下麵,也出了一點綠。不過沒有連成片,價值不大。
莊睿在心裡合計了一下,乾青種的翡翠,品質雖然不算是很高,但也是中檔翡翠了,可以雕成玉佩、墜、鐲還有一些把玩件,這是現在玉、器店裡眾多飾品的主力,也比較受追捧,田萬買下來的話,應該能賣到一百五十萬至兩百萬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