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莊睿換好衣服後,先去浴室把胡子刮了一下,然後才走了出來,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晚宴,莊睿心裡還是有點小緊張的。
“嗯,是個靚仔……”
雖然莊睿的相貌,絕對稱不上英俊,但是他身材很好,一米八多的個子不胖也不瘦,體態勻稱,簡直就是個天生的衣服架子,即使很普通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很有味道,更不要說是秦萱冰給他jīng挑細選的名牌服飾了。
“唉,時間太緊了,不然可以給你定做一身衣服,相信比這件還要合身的……”
都說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女人看男人也不例外,看著愛郎jīng神奕奕的樣子,秦萱冰滿臉迷醉的在莊睿臉上獎賞了一個吻,當然,這種帶有挑逗xìng的動作,馬上就迎來了莊睿的反擊,直到吻的秦萱冰氣喘噓噓滿麵緋紅才算是停了下來。
“好了,咱們要走了,接上蕾蕾先去吃飯……”
秦萱冰有些不舍的推開了莊睿,初嘗禁果的男女,對那種事情向來都是百做不厭的。
“雷蕾也去?”
莊睿奇怪的問道,下午聊天的時候聽秦萱冰的意思,那位何爵士所邀請的人,都是在香港很有地位的,雷蕾家族在普通人眼裡看著好像是個龐然大物,但是在真正超級富豪的眼裡,卻有點不怎麼夠看的。
“嗯,每位被邀請的人,可以帶一兩個男女同伴,以前你不在,都是蕾蕾陪我去的,總不能你一來就把蕾蕾趕走吧?”
以前雷蕾可是幫秦萱冰擋住了不少人的追求,在那個圈子裡,甚至有些追求秦萱冰未果的人,放出謠言說秦萱冰和雷蕾二人是那啥“百合”關係。
“那就一起去吧……”
莊睿在出酒店之前,想了一下,趁著秦萱冰去補妝的時候,打開了房間裡的保險櫃,把昨兒放進去的物件,全部都裝到了自己的手包裡,裡麵除了要送秦母的一套冰種紅翡首飾之外,還有多出來的一個冰種鐲子。
“你們兩個終於舍得出來啦?”
坐在一家海鮮酒店的包廂裡,雷蕾一臉戲謔表情的看著莊睿二人,秦萱冰眉眼之間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風情,自然是瞞不過她的眼睛。
“要不是這慈善晚會,我才不稀罕出來呢,是吧,莊睿?”
秦萱冰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孩,做都做了,她根本不在乎彆人怎麼看和怎麼評論她。
“當然了,老同學,不會是大川這段時間沒來陪你,你想另外找個靚仔吧?”
“你……你們,太無恥了……”
往常一向都是蕾蕾打趣這二人的,沒想到今天被兩人聯手給擠兌了,雷蕾心裡有股要打電話叫劉川來香港的衝動,她知道自己的那位準老公,絕對比麵前這兩位還流氓。
……幾人嬉鬨著吃過飯之後,才剛過七點,距離那個慈善晚會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本來秦萱冰想帶莊睿去逛廟街夜市的,隻是她和雷蕾都穿著禮物,去那種地方有點不合適,最後隻能又去逛品牌店掃貨。
不過這次還好,兩個女人都是隻看不買,莊睿更是提不起一絲購買東西的yù望來,都說香港是購物天堂,在莊睿看來,這裡也是有錢人的天堂,剛才看了一條很普通的領帶,居然要三萬美金,簡直就是搶錢嘛,三萬美金夠買多少那種布條了。
在晚上八點半的時候,秦萱冰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卻是要和他們會合,一起前往何爵士的住所。
“叔叔,阿姨好……”
看到從酒樓裡走出來的秦浩然和方怡,莊睿連忙上前打了個招呼,本來是想稱呼伯父伯母的,不過這二人的年紀比自己父母要小,莊睿想了一下還是喊出了叔叔阿姨。
秦浩然夫妻今天也是在外麵用的餐,和女兒約好的在酒樓門口相見。
“好,好,小莊,到了香港不直接來家裡,見外了啊……”
秦浩然和方怡和內地人接觸的並不是很多,而在香港的時候,被晚輩們稱呼也多是用英語“uncle”或者“anti”,很少聽到普通話的叔叔阿姨。
剛才秦浩然和方怡都被莊睿的稱呼搞得愣了一下,不過隨之就反應了過來,秦浩然更是上前拍了拍莊睿的肩膀,對於香港人而言,麵對不太熟悉人的時候,這種動作已經是表現的非常親熱了。
“剛到香港,正準備去看叔叔阿姨呢……”
莊睿憨厚的笑了一下,他現在能說什麼呢,總不能說昨兒一天都在和您二位的女兒赤誠相見吧,那保證麵前的這位謙謙君子,也會摸出把菜刀來追殺自己的。
“不用那麼客氣的,小莊,你上我們的車吧,冰兒,你和蕾蕾自己開車跟上。”
方怡看到酒店的侍應把車開了過來,連忙推了秦浩然一把,示意他去開車,而自己則是輕輕的拉了莊睿一下。
“這……”莊睿看了一眼秦萱冰。
“媽咪,我的車又不是坐不下?”秦萱冰跺了跺腳,不高興的說道,雷蕾也開車來的,所以她那兩個座位的法拉利,正好夠她和莊睿坐的。
“萱冰,我做叔叔的車就行了,你開車小心點……”
莊睿知道秦萱冰和父母的關係不是特彆好,不想因為自己到來,惹得他們之間再生嫌隙,於是先幫方怡拉開了那輛奔馳車的後車門,等方怡上車之後,給還不肯上自己那輛法拉利的秦萱冰使了個眼sè,坐到了奔馳車副駕駛的位子上。
“小莊,上次的事情還沒謝謝你呢,我們前段時間翡翠原料快要斷貨了,多虧了你那塊料子啊。”
秦浩然一邊開車,一邊和莊睿閒聊了起來,他知道女兒會對莊睿說起公司的事情,也不怕自爆其短,翡翠原料的匱乏,是每一個珠寶公司都麵臨的事情。
“秦叔叔客氣了……”莊睿很有禮貌的回應到,但是卻不多話,基本上是秦浩然問一句,他回答一句。
“對了,小莊,我聽冰兒說你過幾天要回běijīng,記得你好像是住在彭城的吧?”
看到自己老公和莊睿淨是聊些沒營養的話題,方怡有些著急了,話說上次在廣東見麵的時間太短,隻是粗略的問出莊睿的家庭住址和親屬關係,其餘的卻是一無所知,從女兒那裡更是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得到。
這嫁女兒不光要看對方的人品,經濟基礎和社會關係也是很重要的,方怡知道莊睿賭石賺到點錢,估計有個幾千萬,但對於他們家而言,那也不是很多,所以趁著這機會,就想多了解一點莊睿的情況。
莊睿偷偷從倒車鏡裡看了一眼方怡的臉sè,說道:“我明年會在běijīng讀研,正好工作關係也掛在běijīng了,以後回彭城的時間不會很多,最起碼這幾年都會呆在běijīng的。”
“哦?年輕人知道上進是好事,不知道你在běijīng做的是什麼工作啊?”
方怡聽到莊睿隻是個本科生,心裡就感覺女兒和他有些不般配,要知道,秦萱冰那可是劍橋畢業的研究生啊,不過想到女兒的態度和那倔強的脾氣,方怡還是耐著xìng子問了下去。
車廂裡沒有開燈,莊睿即使看著倒車鏡,也看不清方怡的臉sè,聽到她語氣平穩,心裡也平靜了不少,開口回答道:“我在國家玉石協會掛了個理事的閒置,偶爾會去轉轉參加一些會議。”
莊睿這話其實是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他是玉石協會的理事不假,也知道玉石協會所在的地址,但是要說去那裡開過會,純粹就是扯淡了,莊睿到現在連玉石協會的大門往哪邊兒開都搞不清楚呢。
“玉石協會?”
方怡和秦浩然聞言都是吃了一驚,他們做珠寶行業的,對於玉石協會還是比較了解的,大陸那邊玉石行當裡有什麼變動,最先都是由玉石協會出具調查報告,然後協助zhèngfǔ來進行調整,可謂是半官方的實權部門了。
香港也有類似的協會,但都是由各個珠寶公司聯合組辦的,其影響力隻能在自己這個圈子裡,並且協會出台的某些政策,還要受到有關部門的監督,看是否對消費者的利益有損害,影響力遠不如大陸的玉石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