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似乎對這*平頭無其在意,在*平頭剛剛講門的時候就迎了過去,距離還有三四米遠伸出雙手,而對方卻是有點敷衍的意思,隻伸出一隻手,軟綿綿的和王總的雙手碰了一下。
“齊總,您在百忙之中能過來,真是讓今兒的賭石大增光彩啊……”,王總對*平頭的倨傲不以為意,彆人可是有這個實力的,王總很清楚*平頭家裡的背景,雖然不是京城核心圈裡的,但也是執掌一部,要是放到地方去的話,那也是古時候的封疆大吏。
隻是王總雖然生意做得不小,但見識未免差了點,場內的歐陽軍那才是正牌的紅三代,無論是父執長輩的背景還是個人的身家,遠不是這*平頭能與之相比的,王總削尖了腦袋想擠入到京城某個圈子裡,卻是白白放過了歐陽軍這尊真神。
“王總,客氣了,聽說你這賭石有點新意,我就過來看看……”,*平頭一邊和王總說著話,眼睛一邊在場內四處瞅著,當看到歐陽軍之後,眼神立馬一亮,快步向歐陽軍走去。
“齊總,您這是?”,王總有點不明所以,他可是知道齊總在京城的分量的,而這裡的人也就是他和齊走的最近,難不成齊總還有熟人在裡麵?
“沒事,王總,您先忙,遇到個朋友……”
齊總擺了擺手,示意王總不要跟著他,快步走到歐陽軍麵前停住了腳步,臉上略帶一絲恭維,說道:“四哥,您也在這?”,“嗬嗬,齊子,這會所搞的不錯啊”習jī鬥狗再加上賭石,多元化發展了嘛……”
歐陽軍笑了笑,和平時與莊睿嬉鬨的摸樣不同,此時神態很是沉穩,倒是平添了三分威嚴。
“嘿”四哥,您罵我呢,我這也就是小”打小鬨,哪兒能和您比啊,您那地產公司都要上市了吧?”,齊子聽到歐陽軍的話後,臉上雖然笑的像朵花似的,嘴上還謙虛著,歐陽軍可是地地道道的老一代京城紈絝子弟”他搞會所的時候,齊子還在上學呢,而且同是會所,這層麵可差的遠了。
“四哥,這位是?”齊子和歐陽軍閒扯了幾句之後,看向莊睿,他是久在京城場麵裡廝混的人物,卻是見莊睿有點麵生。
“我表弟”和賭石行當有點淵源,今兒過來看看的……”,歐陽軍的話讓齊子眼睛一亮,雖然他沒見過莊睿,但是對於前幾年歐陽家女兒回家的消息,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尤其是莊睿的定光博物館這幾年掀起不少風波,也被京城諸多消息人士關注。
在北京城廝混,沒錢沒權不要緊”xìng情囂張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眼皮子一定要活,要知道哪些人能得罪,哪些人是不能得罪的,自從莊睿那次在他的珠寶店教市了那些京城名少之後,也就被那些有心人記在心上,被列入到不能輕易得罪的人的行列裡了。
就連莊睿自己都不知道,在北京城的交際圈子裡,他的名聲卻是不小”尤其是在那些附庸風雅的富商或者官二代中,更是經常扯著莊睿的名字做大旗:我這物件可是莊老師給鑒定過的。
齊子對莊睿這個名聲在外,但是卻很低調的人很好奇,也想著和他處好關係,當下熱情的伸出雙手,說道:“莊先生還是第一次來吧,今兒玩的開心點,晚上我給安排,就彆回去了……”
“得,四哥喜歡這調調,我就算了吧……”,莊睿笑著搖了搖頭,怎麼這外麵的交際,不是喝酒就是找女人,就不能來點高雅的嗎?比如跳個脫衣舞啥的,磨練下個人的意誌也是好的嘛。
齊子也不知道自己和莊睿誰大誰小,當下不依不饒的說道:“那可不行,莊哥來到我的地頭了,怎麼著也要給我機會招待下您二位吧?”
齊子以前就是歐陽軍會所裡的會員,他也知道,在這四九城裡,自個兒與歐陽軍就不是一個層麵上的人,現在有機會多接觸一下,他能放過這個機會嗎?用體製內的話說,齊子也是要求上進的。
歐陽軍擺了擺手,說道:“行了,齊子,你忙活去吧,我們哥倆今兒就是來湊湊熱鬨的……”,歐陽軍心裡有點惱火,自己剛才在電話裡已經和齊子說明白了啊,就是讓他來投個重注的,又不是讓這小子來套孌情的,話說齊子鬨出這麼一出戲來,回頭再押中了賭注,彆人能不懷疑到莊睿的身上嗎?
“哎呦,四哥,這……”
齊子見到歐陽軍麵sè有些不渝,心裡“咯噔”,一下,頓時想起歐陽軍交代他的事情來,這哥倆來這玩的是低調,被自己這一招呼,估計想低調都低調不起來了。
見到齊子臉sè有些難看,莊睿笑嗬嗬的說道:“嗬嗬,齊總,沒事,四哥先前和您開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