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空亮了,
床上人醒來,氣的捶打著“傅猷,你混蛋……”
傅猷不為所動,任由著女孩發脾氣。
傅猷蹙眉不滿“阿錦,這種事情不能催。”
他認真說著。
成功收獲女孩的發泄一口。
肩上的痛感強烈。
他托著女孩的身子,方便她咬的更輕鬆些。
發泄完畢。
差一點點起身離開。
哪怕動作很輕,依舊令女孩兒痛得咬唇。
起床洗漱。
他抱著女孩來到洗手間,親力親為的為她擠牙膏,遞各種瓶瓶罐罐。
全程充當一個機器工具人。
兩人磨磨蹭蹭,9點還未出門。
剛到樓下。
女孩來電話催促。
“學長。”
單聽這兩個字,傅猷本能的嫌棄。
叫的可夠親的,學長前學長後。
學校這麼多人,他怎麼不給同學打電話,為什麼對女孩的事那麼積極,還不是抱有彆的心思。
可惜,
女孩就像是眼睛被蒙了一層黑布,總覺得男人與她的相處模式正常,僅僅是朋友並未越界。
她身邊那些人,哪一個沒有嗑過她與那個家夥的糖。
傅猷心裡嘔的要死,並未注意到女孩掛斷電話。
“傅猷,你彆總板著臉生氣悶氣,你再亂吃飛醋,我不理你了……”
女孩抓著他的手,氣鼓鼓的對他說。
傅猷意識回籠。
疑惑發問“抱歉,我剛剛在走神,你說什麼?”
可能他的表情過呆。
女孩捂嘴偷笑“傅猷,你怎麼這麼好玩啊。”
追問失敗,
女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傅猷放棄,
送女孩坐車離開,他也趕忙去公司,
就算公司老板是他大學同學,動不動就遲到,也很令人惱火,
趕到公司,
恰巧與同樣上班遲到的大學同學碰麵。
“傅哥,你又遲到?被我抓到了吧。”
對方隻是單純的在和他調侃。
兩人是死黨,可以互開玩笑的那種。
不會真的因為這些口頭話語關係隔閡。
好友一把摟住他肩膀,神秘兮兮地湊上前“哥,我給你透露一個好事,咱們公司要與遊戲工作室簽個合作,到時候你去談。”
傅猷不願摻和他們上層高管的事情。
隻想當一個小職員享受安逸。
“這種事情你自己解決不就行了,我隻是一個碼字工具人。”
聞言,
好友一臉苦哈哈“我倒是想自己去,可我不會玩那個遊戲和人家沒辦法交談細節,你去談合作,能更精準的發現漏洞。”
話說的真切。
看出好友一臉為難模樣,他沒有再過多拒絕。
好友父親一直覺得自家兒子不上進。
天天無所事事,開了一個小公司,不溫不火,也沒有厲害到令人稱讚的地步。
在他看來,隻能說是各自的要求不同。
當初能將一個半死不活的公司扔到好友手中,如今變成供養上千名員工的上市公司。
這個成績還不足以證明什麼?
傅猷擺脫開好友的手“我去總行了吧,在公司裡麵你最好注意點形象,彆沒一點總裁架子,吊兒郎當的,讓你父親抓到把柄,小心讓你回去繼承上億資產。”
他剛說完,轉頭看向好友,發現好友一臉驚悚的表情。
“哥,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像一個人。”
傅猷繃緊唇角一言不發。
確定好友沒憋好屁。
事實證明他猜的很對。
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