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猷麵對這唯一知情者,尚未想好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麵對。
隻見對方撥了撥發尾,夾雜笑意開口“傅猷還真是你,出國幾年怎麼舍得回來了?”
好一出陰陽怪氣。
他尚未做錯事,憑什麼用這種態度?
真是惱人的很。
傅猷習慣轉動手腕上的引魂鎖。
一股莫名的風即將襲在對方臉上。
直到她身旁的那扇門被人從裡麵打開。
“小雪你跟誰聊……”話未說完。
聲音戛然而止。
傅猷愣住一瞬。
沒有料到兩人會以這種方式見麵。
當看到那張臉時,他不受控製的心痛。
心口傳來的疼痛一點點蔓延直至全身。
為何隻是看到她這個人就如此難受?
竟有這般大的魔力。
也不知該說他蠢,還是該說女孩好手段。
純愛戰士,自我感動,有個屁用。
愛人應該愛己。
連自己都不愛,旁人又如何能愛你呢?
道理比誰都明白。
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好像一切又都沒有辦法解釋,鑽進一個死胡同裡怎麼也出不來。
思念掙紮求饒討好……
各種情緒全都冒頭。
僅僅幾息之間。
二人目光相望又默契的移開目光。
傅猷不願再浪費時間。
錯過身子想要上樓。
可惜,
這副病弱身子仿佛在故意和他唱反調。
頭疼在這個時候犯。
還真是巧妙的很。
傅猷咬緊牙關,挺直腰板向前走。
走的每一步都在一點點耗儘力氣。
他快要氣瘋了。
情緒莫名暴躁,鬼法在身體裡亂撞。
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震碎了。
傅猷嗓子微癢,口中有一股腥甜被他強行壓下。
房卡貼在門上叮一聲,房門自動打開。
正當他進去後,一道身影順勢擠進來。
砰一聲,門再次關上自動落鎖。
傅猷冷眼瞧著女子“唐錦,請你自重。”
一旦被外人傳出去,於女子的名聲沒有半點好處。
他的冷聲嗬斥沒有半點作用。
女子故意和他唱反調。
唐錦仰頭看著他,鼓臉委屈“傅猷,你回來了都不跟我說一聲,是不是我不找你,你永遠都不會理我……”
看著她這副委屈的紅了眼模樣,
傅猷在心裡暗道她的演技可真好。
“唐錦,你想我怎麼做?你要嫁給我哥,我還要笑著祝福你?你是真覺得我沒有心我不會疼,對不對?”
一時情急,他忍不住質問。
恨不得將所有委屈全部宣泄出來。
說的過於急切,嗓子痛癢,他抑製不住咳嗽,
傅猷急忙背過身去,不想讓女孩看到他這副狼狽模樣,
女孩擔憂聲音從身後響起“傅猷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
問的情真意切不似作假,
原諒他道行淺,實在聽不出來差彆。
那顆平靜的心仍被她的聲音晃了一下。
他對女孩好像是刻在骨子裡的在意。
傅猷厭惡這樣的自己,輕易被撩動心弦。
可又忍不住心動,
罷了,
再如何心動,他也不會上趕著找虐。
從今往後再見麵,他要尊敬的稱呼女孩一聲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