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看著她情根深種模樣,眼中極快劃過一抹滿意,
悄悄對身旁丈夫遞了個眼神。
仿佛在無聲說著[看吧,我就說這個計劃可行,咱兒子對這女孩滿意]
傅母瞬間收起情緒,裝的可憐巴巴“我也不想哭,可一想這事……我那麼好的兒子,他還沒談過女朋友,還沒結婚生孩子,他有大好的未來結果就這麼給毀了……”
說著說著聲音又開始哽咽,思念眼淚再次落下。
雲錦看向身旁男人。
她糾結咬唇。
到底不忍心,主動說出事實“伯母您彆擔心,傅猷他很好,他現在就在我身邊坐著。”
此言一出。
老兩口愣著,
傅母呆呆看著她,手裡的豆角掉到籃子裡。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你的意思是說我兒子就在你身邊?”
激動的聲音直顫抖。
傅母抓著女孩的手,嘴巴蠕動著想要說什麼又不知該說什麼。
雲錦被這情緒感染,不自覺眼眶通紅,
隻有真正愛著的人才能明白這種感覺。
類似於失而複得小心翼翼想要相信又害怕再次失去……
雲錦挽著他母親的手,繼續安慰著“伯母,我說的是真的,我能夠看見他,傅猷讓我對您說,他很想吃您在他7歲那年給他做的蔥油餅,不放蔥的那種。”
這話一說出口。
傅母臉上一喜,情緒過於激動的出現短暫昏厥。
雲錦急忙將人護著,正準備將人扶到臥室裡,
傅母暈了幾秒鐘又再次醒過來。
緊緊抓著她的手“丫頭,謝謝你……”
能夠得知死去兒子的近況是莫大的安慰。
接下來幾天,
傅母一直霸占著女孩問東問西。
哪怕夜裡也要聊到很晚。
完全奪走他與女孩的溫存時間。
傅猷越發不滿。
不斷催促女孩快點回到學校。
沒有人打擾,他就能安心享受女孩的全部時間。
女孩被他磨的沒辦法,終於有了要回去的念頭。
7天後。
雲錦告彆。
加上回程之路。
回到學校後,馬不停蹄的趕學習進程。
這幾天剛好要各種考試,忙得不可開交。
閒暇之餘,雲錦喜歡一個人獨處。
與舍友的相處時間越來越少。
開始變得自言自語,對著空氣說話。
舍友看她這狀態,臉上的擔憂快要溢出來。
當雲錦又一次說要去操場上散步。
舍友一把攔住她“姐,你到底怎麼了?你不會是精神出問題了吧?要不咱倆哪天去醫院查查?”
舍友問的一臉認真。
雲錦被舍友的認真嚇到。
“你說什麼呢?我哪有什麼問題?”
舍友抓著她的手腕“你還沒什麼問題,你知道學校論壇裡說你什麼嗎?說你得了精神病,經常大白天對著空氣傻笑,要不就自言自語,再這樣下去,一旦引起學校注意你會被退學的。”
聞言,
雲錦才發現她表現的這麼明顯。
那些人看不見男人存在,她就是說也沒人相信。
很有可能說出來會被人當成瘋子。
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麻煩。
傅猷白天不再出現在女孩麵前。
女孩住校外。
步行五分鐘就能到家。
隻一個人的房子裡,他可以在晚上更加肆無忌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