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不想偷襲你,”她朝著祂的耳垂輕輕吐著氣,微啞的聲音像羽『毛』樣蹭著祂的耳朵,“我隻好奇小樹精的血什麼顏『色』……”
若木邊往她體內傾注靈力,邊還得分神忍受她的折磨,腹中燥熱難當,丹田像要脹裂開。
祂脾氣上來,猛地帶著她翻了個身,將她壓倒在身下,手扣住她那隻犯上作『亂』的手,另隻手抓起旁的斷春,手掌用力,鋒利劍刃割破肌膚,血『液』頓時流了出來。
冷嫣被祂死死壓在身下,氣息紊『亂』,心口急促地起伏著,可依舊氣定神閒“原來透的。”
若木挑眉,捏住她的下頜,將傷口貼在她唇上“喝。”
祂的血裡蘊含著強大的靈力,祂邊喂她血『液』,邊繼續將靈力注入她體內。
沁涼微甜的血『液』湧入冷嫣的咽喉,她的嘴被堵著猶不老實,時不時地伸出舌頭輕『舔』祂的傷口。
股電般的麻癢在祂的脊椎裡上躥下跳,祂不由主地輕輕顫。
傷口中也沒有血『液』流淌出來,祂移開手,女子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嘴唇,嫣然笑“真甜。”
若木知她神智不清,臉還紅到了耳朵尖。
冷嫣忽然抬手握著祂的後腦勺往下扣,抵著祂的鼻尖道“給你也嘗嘗。”說罷二話不說吻住了祂。
若木耳邊轟地聲響,腦海中片空白,長久以來的渴望占據了祂的整個心神,祂憑著本能追逐、索求,兩人淩『亂』的鼻息交纏在起,妖邪的陰煞氣與聖潔的靈氣也交纏在起。
直到她微涼的手劃開祂的衣襟,祂驀地神來,握住她的手腕,繼續注入靈力壓製她的陰煞氣。
冷嫣看著祂,原本淺淡的嘴唇微張著,水光盈盈,嫣紅得好似五月清晨初綻的紅薔薇,她的眼眸也似飽含著『露』水“你不喜歡我?”
當然喜歡,喜歡得要死,可祂也知道現在的她並不真正的她。
祂避開視線,啞著嗓子虛張聲勢“等你醒了本座你算賬。”
冷嫣垂下眼簾,嘲地笑“你也覺得我不好?”
若木知她此時說什麼都裝模作樣,但還感覺心尖被針刺了下,心神便『亂』。
冷嫣體內的陰煞氣立即卷土重來,這些陰煞氣對祂來說不算難纏,可她這個人實在難纏了。
若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將她體內的陰煞氣壓製住,讓靈力重她經脈中運轉起來。
冷嫣眼中的邪氣漸漸散去,她看著祂,眼裡滿『迷』茫,接著像困倦已極,慢慢地闔上了雙眼。
若木鬆了口氣,將冷嫣從地上打橫抱起放到床上,替她洗掉手上血跡,將雙手上了『藥』包紮好。
待切收拾停當,祂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己的中衣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按祂平日的講究做派,時半刻也忍不住,必須立即沐浴的,但祂看了眼床榻上女子恬靜的睡顏,鬼使神差地挪不動腳,隻給己施了個幾個淨訣。
在床邊守到天,冷嫣平日這時辰早該起床練劍了,卻半點沒有醒來的跡象。
若木察覺不對,立即探她經脈靈府,卻發現切如常,昨夜那莫名其妙的陰煞氣已被完全壓製住,眼下她經脈中絲殘存的陰煞氣都沒有。
祂又等了半個時辰,然後喚她“冷嫣,醒醒。”
女子呼吸平穩,雙頰帶著淺淺的桃花『色』,可怎麼也叫不醒。
她的神魂並未受創,那麼隻剩下種可能,她被困在了什麼夢魘中。
要將她喚醒,唯有分魂進入她的靈府,與她神魂連接,潛入她的夢境。
但旦入夢,她便夢的主宰,祂什麼身份完全取決於夢的主人,成為棵草、塊石頭都有可能的,如果成為夢中人,祂還能發揮出分神力,若真的變成普通木石,連祂也無能為力。
然沒有彆的選擇留給祂,若木絲毫沒有遲疑,心念動,魂魄便即離體,潛入冷嫣的靈府中與她的神魂連接在起。
刹那間天旋地轉,祂隻覺腳下重,站在了地麵上。
祂抬手『摸』了『摸』臉,鬆了口氣,萬幸個人,從雙手的模樣臉頰的觸感可以判斷個少年人。
祂正要環顧四周看看己身在何方,不經意低頭,腰間的劍鞘吸引了祂的注意。
這劍柄劍鞘都十分眼熟,祂心中生出股不好的預感,便即拔出劍看,果見劍身上刻著“斷春”兩字。
若木心裡頓時涼了半截,祂竟然在她的夢裡變成了姬玉京!
就在這時,祂胳膊上傳來陣癢意,小銀人從勁裝的窄袖中爬出來,看主人的模樣,吃驚地捂住嘴“啊呀,這可怎麼好,還不如變塊石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