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穎納悶道:“公子什麼意思,談什麼?”
鄭宇表現的奇怪道:“啊?不是你約我來嗎,你想跟我談什麼?人生、理想還是你的家人啊?”
聞言,樺穎一愣,隨後便是眼神恍惚,但隨後便是立刻恢複了過來。
“公子說笑了,奴家就是想要報答公子的搭救之恩,彆無他意。”
鄭宇點點頭:“這樣啊。”
鄭宇知道這個樺穎一定有心事,而剛剛他念了那兩句詩和剛剛提起家人,鄭宇就恩能夠知道,這個樺穎一定對家人思念很深,她不肯說,那是因為,情還未到深處,等情到了深處,她自然也就會打開心扉了。
“公子,不如我再為您彈奏一曲吧。”
鄭宇道:“彈琴啊,我這個人屬牛的,你對我彈琴,完全就是對牛彈琴,不如我們喝酒吧。”
沒錯就是喝酒,酒後吐真言,喝了酒不怕你不說實話,喝得多了,到時候你就會說的多,事情也就好辦了。
“喝酒?”
喝酒自然是這進程的一部分,但是樺穎沒想到這進程速度也太快了一些,這就開始喝酒了,不過既然鄭宇都說了,自己也不好拒絕,那就當做是進程加快了吧。
“好,就聽公子的,來人,備好酒菜。”
樺穎一句話吩咐了下去,喃月樓的人立刻端著酒菜上了樓。
酒菜非常的豐盛,尤其是這酒,更是透著一股迷人的香氣。
“公子請坐,奴家給您斟上。”
說著,樺穎便是給鄭宇斟滿了酒。
二人隨後開始高興的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樺穎的小臉也是紅噗噗的,看起來著實的迷人。
鄭宇心中冷笑:“看來到時候了。”
“穎兒姑娘你真是好酒量啊,你家裡是不是開酒廠的?”
鄭宇開始將話題引向了樺穎的家庭。
樺穎笑道:“不,我家中父母從不喝酒。”
“是嗎?那怎麼感覺你的酒量十分的大呢,這不是跟你父親學的嗎?”
“公子開玩笑了,小女子的酒量大是因為練出來的。”
“練出來的?姑娘莫非天天喝酒。”
樺穎自斟自飲了一杯道:“那是自然,我每天都要喝酒,喝醉為止的,這就是訓練,我們這些做歌姬的不會喝酒哪行。”
突然樺穎將臉貼近了鄭宇道:“公子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歌姬?覺我們歌姬低人一等?”
鄭宇能夠明顯感覺到樺穎喝多了,嘴開始瓢了,而且話也多了,聲音都跟著變得有些粗了,似乎平日裡的聲音都是裝出來的。
鄭宇笑著搖搖頭道:“不會,我覺得天下人都是一樣的,每個人生來都是平等的,沒有什麼貴賤之分。”
聞言,樺穎衝著與豎起了大拇指:“好,公子,我就衝著你這句沒有貴賤之分,給你一個這個,要是人人都有你這種想法該多好,你知道嗎我見過很多歌姬被客人欺負,我還算好的,我一直都被藏起來,不過我見過我的一個好姐妹,被一個富家公子欺負,然後......然後就......”
樺穎一杯酒乾了下去,哭著道:“我那姐妹不堪受辱,尋了短見,現在被埋在了城外西坡,那些該死的富家公子,沒有一個好東西。”
說著,樺穎再次哭泣了起來。
鄭宇坐在一旁如同感同身受一般:“那你為什麼要做這個,你家人呢,父母呢,回去跟他們過不是挺好嗎?”
“父母?嗬嗬,”樺穎笑著搖搖頭:“就是他們把我賣給了人販子,我現在都不知道父母在哪”。
鄭宇有些愕然,他完全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樺穎搖搖頭,“沒事,人販子後來也死了,我被一戶人家收養,我的養父母對我不錯,但是他們後來在一場瘟疫中都死了,我流落到了這裡,被我家主子撿了過去,她對我也算不錯,培養我長大,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但是我知道,我遲早要報答的。”
Duang!
樺穎將就被扔在了桌子上,隨後出去外衣走向了床榻。
鄭宇一臉茫然,不知道樺穎又要鬨哪出。
樺穎坐在床上冷冷的看著鄭宇,霸氣道:“來吧,我準備好了,你享用了我,我也就算是報了恩了,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