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蕪沉下臉來“那你就該好好修煉,修行功法和秘術。”
遲飛飛被樊蕪訓斥的臉色發窘,“我這,這不是不放心你嘛。”遲飛飛越說越沒底氣。
遲飛飛的修煉天賦並不差,但是沒有煉器天賦,這是很多人的常態。但是這小子不好好修煉跑來整天耗在這裡乾嘛。
難道?樊蕪敏感的心思一下子就觸動了,不過,樊蕪什麼也沒說,反而向遲飛飛打聽了一下峰主要收弟子的事。
遲飛飛確實知道,峰主的確說過要選一位弟子,但是要看天賦的,那個秦龍隻是其中之一。
樊蕪思索了一會問,“你知道峰主什麼時候會收弟子嗎?”
“這個沒有聽說,我再去給你打聽打聽。”遲飛飛應道。
“好的,我等你消息。”樊蕪說完就準備回去。
“那個,我送你回去吧。”遲飛飛猶豫了下還是說了出來,又趕緊道,“我好久沒回去了,回去看看。”
樊蕪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遲飛飛,看的遲飛飛不好意思了,才撲哧一聲笑道“好啊。”
二人商議要不要把其他幾個人也叫過來,難得聚一聚,最後兩個人分彆傳訊,並且其他幾人都說回來。
“帶點酒菜吧”遲飛飛建議道。
樊蕪想了想點了點頭。
兩人本就在半路,最先回來,其他幾人也陸陸續續的到來。
“蕪兒,我可想死你了。”楊玉兒看見樊蕪的時候就把手中的食物扔給了染九,跑過來就給了樊蕪一個熊抱。
幸虧樊蕪的身形並非普通的七歲女孩,不然就被她撲倒了。
越婉婷無奈一笑,也不管二人,把帶來的酒菜擺上桌。其他幾個男孩子也都上桌,開始聊了起來。
幾個人自從分開以後並沒有聚過,倒是樊蕪因為去各峰學習的緣故,被幾人幫襯過才見過幾麵。
眾人聊起近況。
“小蕪兒的事不用多說,我們都知道了。”越婉婷也開始拿樊蕪的事打趣。
隨後說道,“我麼,也就是每天修煉了,隻是修煉本命飛劍的天賦不夠。”說著,歎了口氣。
“倒是染九哥,修煉是真的很有天賦。簡直就是天生的劍道胚子。”越婉婷的眼眸逐漸變得晶亮。
“那是,畢竟是我的九郎。”楊玉兒把胸脯一挺,自豪道。
“說的好像是你的功勞一樣。”越婉婷點了下楊玉兒的鼻子。
眾人哈哈大笑,越婉婷也隨著眾人一起笑。
隻有楊玉兒鼓起小嘴,被大家笑的一臉羞意還不肯承認,嘟囔道“本來就是嘛”。
眾人又是一陣笑聲,染九這家夥沒有一絲尷尬,淡然的很。
“遲飛飛這家夥最近很不老實啊,居然不好好修煉,整日裡跟我聽煉器的課。”樊蕪對著眾人告狀。
“沒有沒有,我好好修煉了,就是怕她被欺負才跟著她的。”遲飛飛辯解。
“說的倒也是,”染九很同意遲飛飛的說法,“樊蕪天賦不錯,但是修煉之道不在於多,如今大出風頭,恐怕會讓人惦記上。”
“九哥說的對”,王山難得插了一句嘴,似乎深有感觸。
“發生什麼事了嗎?”樊蕪看著王山皺著眉頭不由得問道。
越婉婷看了王山一眼,見他沒說什麼,主動說道,“王山的麻煩也不小了,都在傳言傳法長老給王山開小灶,所以他才進步如此之快。”
“王山哥哥,你現在修為多少了?”楊玉兒好奇道。
“玉兒”越婉婷嗔了楊玉兒一句,修為豈是能隨便問的?
楊玉兒吐了吐舌頭。
“也沒有什麼不可說的,剛到修士四層,隻是並非如傳言那般,而是功法與我的體質極為契合。”王山說道。
“傳言的事,他才不在意呢,”染九說道,他和王山住的比較近,兩個人也比較熟,“他是在為拜師大典會出風頭而煩惱。”
“拜師大典?”
“是哪位長老?”
“師傅是誰?”
三個聲音皆驚詫的響起。隻有越婉婷沒有驚呼,但也露出驚異的眼神,看來她也沒聽說,樊蕪暗中看了越婉婷一眼。
“是峰主。”王山沒有隱瞞,同時露出隱憂,“我總感覺以後的路不太好走。”
“恐怕是很好走才對,我猜正是因為這功法難以修煉,但是卻會讓修煉者很強大,峰主才會如此重視。那麼,以後就有可能超越峰主甚至宗主,”越婉婷分析道,“到底是宗門再多一位強者還是多一個敵人,宗主和峰主們都應該知道如何選擇。”
說到這裡楊玉兒和遲飛飛都很高興。
“以後就要王山哥哥照應我們了”
“是啊是啊。”
樊蕪也笑意盈盈,染九也微笑的看著兩人興高采烈的要舉杯,為此慶祝。
幾個人的樂觀也打消些王山的憂慮,鬨哄哄的半夜也都沒有回去,各自回了原來的房間。想睡的在儲物袋內取出被褥睡了,刻苦的還在修煉。
染九暗中對王山說,“他們幾個還小,不懂修煉界的殘酷,你自己一定多提防些。”
王山點頭。
這一夜喝了酒水的大都睡了,隻有樊蕪和越婉婷用靈氣蒸了酒意繼續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