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大茂近來表現不錯,沒有與人結怨。
那麼,是誰傳出的,又出於什麼原因?”
大家聞言一愣,想想也有道理。
誰沒事會亂傳這種事?梁拉娣的情況大家都知道,沒人會懷疑孩子不是許大茂的。
一般人不會這麼想,秦淮茹此刻感到不安,悄悄回頭,發現婆婆賈張氏安靜地站在身後。
賈張氏察覺到秦淮茹的目光,頓時有些心虛地低下頭。
這時,何雨柱再次開口“梁拉娣並非我們胡同的人,是外來的。
之前沒人和她有過節,所以我想,原因可能隻剩嫉妒了。
有人嫉妒她的幸福。
“嫉妒?”眾人不解。
“嫉妒什麼呢?”有人問道。
何雨柱笑道“梁拉娣是寡婦,帶著四個孩子,結婚後生活改善,許大茂還打算買兩間倒座房。
他們夫妻都在軋鋼廠工作,很快家裡就有七口人,條件完全符合購房資格。
“那麼,寡婦之間產生嫉妒不是很正常嗎?”他目光轉向秦淮茹。
“何雨柱,你什麼意思?”秦淮茹無法回避,“我有什麼好嫉妒的?”
“我可沒說你啊!”何雨柱伸出手指著,問道“你讓開點,賈家嬸子躲在那裡乾嘛?”
賈張氏身體顫抖,瞬間情緒激動起來“何雨柱,你你彆冤枉我,是你自己說的。
“嘿~”何雨柱看向其他人,解釋道“自從全院大會開始,賈張氏就一直躲在秦淮茹身後,本來我沒注意,但秦淮茹太著急了。
“我找警察關她什麼事?”賈張氏質問。
“剛才秦淮茹突然出聲,如果不是與他們家有瓜葛,她怎會主動站出來?”何雨柱繼續說道,“如果她不說,我還真沒發現賈張氏不在,後來我才注意到她在後麵藏著。
“她躲什麼呀?”何雨柱不解。
“同住大院十幾年,誰還不了解誰?”他質疑道。
“賈張氏這樣躲躲藏藏,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何雨柱犀利地指出。
秦淮茹找不到借口,隻好辯解“我婆婆她隻是覺得冷,所以在我身後避風。
何雨柱擺擺手,不願糾纏,“我沒空跟你們爭論,你們不承認,可以直接找警察或者街道,賈張氏還是農村戶口呢!”
“一旦查實,就直接送你回老家。
“他威脅道。
“我不去!”賈張氏驚恐萬分,“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隨口一提,誰知道會被傳開!”
“好啊,果然是你!”許母聽到這話,氣憤不已,“我們家大茂容易嗎?”
“這藥吃了好幾年,好不容易有了成果,你我跟你拚了!”許母怒不可遏。
“媽~”梁拉娣趕緊攔住婆婆,“動手解決不了問題!”
“何師傅,你看這事該怎麼辦?”梁拉娣拉住何雨柱,畢竟他們兩家都是受害者。
“事情還沒完!”何雨柱轉向易中海,“易中海之前幫賈家捐款,現在又幫忙轉移視線,甚至詆毀我。
“這裡麵有問題!”何雨柱步步緊逼。
“哦喲”許大茂一臉驚訝地看著易中海,其他人也露出同樣的表情。
易中海則十分憤怒“何雨柱,你彆亂說,我做了什麼?”
“我之前隻是想幫忙,孤兒寡母不容易,但現在我也一頭霧水。
“易中海辯解說。
“嗬~”何雨柱不在乎易中海是否知情,既然之前他用過的手段不錯,何不再次利用“你說不知道?那你如何證明?”
“難道是巧合?”何雨柱質疑。
“這也太巧了吧!”其他人附和。
易中海心中一凜,這不正是他剛才的做法嗎?然而他的策略並未奏效,反而是何雨柱引導了大家對他的懷疑。
眾人的眼神都變得異樣。
劉海中迅速加入討論“沒錯,老易,你需要給出解釋。
“畢竟不可能這麼巧吧?”他們紛紛強調。
“我確實沒想到是賈張氏!”易中海焦急萬分,他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自證清白隻會使情況更糟,但他該如何證明?
看到形勢不妙,秦淮茹連忙開口“大家,是我婆婆不對,我也錯了,知道後不敢說,嗚嗚”
接著,她竟忍不住哭了出來“我婆婆年紀大了,讓她去鄉下怎麼受得了!”
何雨柱愣住,秦淮茹似乎完全投入角色了。
原本的傻柱消失了,自從他來到賈家後,這裡變得相當平靜。
即使南易的到來,秦淮茹也沒有任何變化,他原以為秦淮茹不會成為一朵白蓮花。
沒想到,她今天竟直接現身,這讓何雨柱猝不及防。
他明白,秦淮茹是個寡婦,本身就屬於弱勢群體,這種人容易獲得同情。
“我代替婆婆向大家道歉,希望你們能寬容她一次。
“秦淮茹的表演並未停止。
梁拉娣果然心軟了,她也是寡婦,深知寡婦的不易,而賈家兩位寡婦帶著三個孩子,作為母親,她不想過於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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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可不隻是你們一家的事!”何雨柱絕不會輕易罷休,“現在易中海需要證明,他沒有誣陷我,之前他還一口咬定是我傳播的,事情豈能輕易了結?”
“什麼事?”這時,聾老太太的聲音響起。
何雨柱回頭一看,發現是一大媽扶著老太太過來,他心中暗歎,這事算是告一段落。
他已經不再畏懼聾老太太,當初隻是因為剛穿越,行為模式大變,他不怕彆人,就怕老太太察覺。
但這麼多年過去,如果老太太還看得出來,那他得懷疑老太太是否已成仙了!
“明天就是新年了,家裡還有很多事要做。
“散了吧!”
許母有些不高興,“不行,老太太,這事我們家必須有個交代。
“交代什麼?”聾老太太看著許母問“他們家有什麼?”
“讓張丫頭給你們道個歉就行了,否則你們孤兒寡母的,能得到什麼?”
許母聽了說“好吧,既然老太太開口,那就讓賈張氏當麵給我兒媳道歉,因為她胡言亂語。
“好,丫頭,還不快道歉?”聾老太太抓著頭看向賈張氏,賈張氏這才畏畏縮縮地道歉。
今天,她一方麵心虛,另一方麵也害怕街坊間的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