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看打扮像是樓層經理的男人帶著四個保安出現,兩個保安迅速拉開打紅了眼的年輕男人,另外兩個保安將倒在地上抱著頭的王副部長扶起來。
經理在隨便兩眼就已經認出兩人的身份並且計較好如何處理。
年輕男人不斷掙紮叫罵,眼角烏青的王副部長默不作聲冷著臉看著年輕男人,像是要記住他的外貌。
經理使了個眼神,扶著王部長的兩個保鏢快步將人扶走。
被兩個保鏢架住的年輕男人眼看著王副部長離開,如同困獸一般,掙紮不得紅著眼睛叫罵“以後小爺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們td給老子鬆開……”
看著王副部長消失在視線裡,男人終於看向哭的楚楚可憐的服務生,臉上的猙獰倏地散去,眼裡都是痛苦“為什麼你要這麼糟蹋自己?”
女人看著男人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注意到一旁經理嚴肅的視線,她忍住淚意,哀求“彆再鬨了行嗎?”
年輕男人終於恢複了些理智,看向一旁的經理,冷聲道“鬆開。”
經理揮了揮手,兩個保安將男人鬆開。
男人直接上前拽住女人的胳膊,女人嬌美的臉上都是拒絕。
男人道“不跟我走,我就叫他們開除你,看你以後還怎麼吊凱子。”
女人抿唇瞪著他。
男人輕笑,眼裡卻都是冷意“你以為那個老男人會保你的工作?”
女人不再掙紮,男人直接將人拖走。
經理和保安靜靜站在原地沒有阻攔。
而夏晴看到經理和保安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換了一條路,和柳柳繞遠回到包廂。
包廂眾人見王副部長久久未歸,打了電話過去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孩子病了,王副部長的夫人出差不在h市,他實在太擔心所以才忘記打招呼匆忙趕去了醫院……
夏晴道“看來王副部長是真的急壞了。”
一人接話道“是啊,王副部長可是個女兒奴,他們夫妻倆年輕的時候兩地分居忙事業,四十歲才生下女兒,王副部將女兒護的和眼珠子似的……”
……
另一間包廂,霍勵霆看了眼不遠處自回到包廂就一直給自己灌酒的年輕男人,指間夾著香煙的手放下酒杯,繼續靠在沙發上閒散的吸煙。
他旁邊的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人小聲感慨“不知道祁少什麼時候能從那個女人的坑裡走出來,這都多少次了,那女人把綠帽子給他從頭扣到腳,祁少不舍的罵也不舍的打,那女人倒是越作越厲害。”
靠在眼鏡男懷裡的女人忍不住道“祁少將人家父親逼死,這不是作吧,是報複。”
眼鏡男眼神冷下來看著懷裡的女人,女人立刻意識到自己失言,又討好的往男人懷裡湊了湊,笑顏如花。
可眼鏡男眼神依舊冰冷,女人心臟猛的收縮,神情僵硬,垂眸小心從眼鏡男的懷裡出去,起身離開。
女人還沒走遠,眼鏡男的聲音就不小“媽的,女人就是蹬鼻子上臉。”
霍勵霆看起來有些興趣“那女人在這裡做服務生?”
眼鏡男立刻反應過來霍勵霆什麼意思,道“是啊,她家破產了欠了幾十億這裡隨便什麼人都能按死她,一開始被摸摸手都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最近幾個月不知怎麼想通了,我聽說好幾個人想包她。
也對,現在她打著祁少真愛的名頭陪人喝杯酒都能抵她在這的半年工資。
祁少被她拿捏得死死的,被氣的要死連一根指頭都不忍心碰她。
那女人真不知道什麼腦回路,不要祁少的錢,寧願委身給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給家裡還債,我看祁少遲早忍不住掐死她。”
霍勵霆捏了捏手裡的煙蒂俯身按滅在煙灰缸。
“確實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