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坐在床上,一邊聽恭敬站在屏風外的男秘書的彙報,一邊看身下的女人。
女人白皙光潔的裸背在海藻一樣的栗色長發下若隱若現,腰肢如嫩柳,胸前那兩團挺立溫軟隨著動作不斷晃動……
對很多男人來說這樣的情境,還有……溫柔,都應該有致命的蠱惑力。
可是李信神情冷漠,眼裡的情欲淡薄的幾乎讓人看不出來。
秘書繼續道“他們兩人站的位置很空曠,沒有多少遮擋,我們的人怕驚動霍勵霆沒敢靠的太近,所以隻能看到他們的神情和動作,話沒有聽到。”
“你說他們兩個快分開時夏晴甩了他一耳光,霍勵霆笑了?”
秘書道“是的,他在原地捂著被打的臉站了兩分鐘,直到上車時也一直在笑。”
笑得瘮人,像個神經病,秘書省略了監聽者的私人觀感。
李信就在這時深深吸了一口氣,大手猛的按住女人的腦袋。
“唔……”
秘書沒聽到李信的吩咐依舊靜靜站在原地,神情不變。
屏風裡側的聲響越來越大……
沈墨羽站在地上,雙手死死撐在床上不讓自己身體移位,視線不時看著屏風那邊,努力忍住羞恥的聲音。
“啪”的一聲。
男人冷冷開口“我是在奸屍嗎?”
沈墨羽渾身猛的一震,死死咬著唇,狠狠的壓下羞恥,放肆自己的聲音……
李信冷笑“真是比妓女還騷。”
沈墨羽眼裡的淚意終於無法止住,一邊放肆自己的聲音討好,一邊心中無限悲涼。
她不明白她身後這個男人究竟是本性如此,還是他那個情人死後才會變成這樣。
可是,不管她當初認識的溫和風趣的李信是真是假,他們結婚後他背地裡對她的羞辱都是真的。
身體上,心理上,她有時候會懷疑,他是想將她一步步逼瘋。
她懷疑李信恨她,可是為什麼恨她呢?她是他親自選擇的妻子。
為了那個情人?可是她景月的死和沈家無關,更和她無關。
景月在死前受到的屈辱是他自己親自設計的,景月的死也是他一手促就,與她無關,他憑什麼恨她?
沈墨羽自幼接受到的教育就是享受了家族給予她的尊容體麵,她自然要為家族榮耀奉獻自己,她接受自己的婚姻沒有感情隻有利益和利用。
但是她沒想到,她現在不但成了一個工具,聯姻的工具、給丈夫形象增光的工具、生育工具……
她連尊嚴都沒有了,李信說的沒錯,她現在就是一個妓女。
沈墨羽叫的更加嬌媚,這聲音讓身後的男人的心神終於蕩了一瞬,狂風暴雨……
沈墨羽仰著下巴,感受男人少有的吝嗇的失控,眼裡的冷意一瞬即逝。
……
霍勵霆從酒店樓下離開後直接去見一個女人。
兩人在沙發上麵對麵坐著。
女人看起來不到三十歲,打扮的很老成,戴著黑框眼鏡,容顏清秀眼神清冷,一身不顯身材的棕色西裝和西裝褲將高挑姣好的身材包裹住,給人嚴謹刻板的感覺。
女人和霍勵霆有過幾次接觸,霍勵霆這個長相和氣質在她認識的男人裡是一騎絕塵的,她心裡承認,但是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