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這些天是怎麼過的嗎?”夏承儼咬著牙低聲一字一頓。
夏承儼狹長的丹鳳眼一片猩紅,幽深沉鬱,恨不得將他眼前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小丫頭的心臟挖出來看看,那裡到底有沒有他。
放在桌上的手握緊拳,但是又很快鬆開,這裡不是他放縱情緒做出不恰當表現的場合。
為了集團,外界需要儘快看到他和夏晴的關係和諧、穩固。
夏承儼很快讓自己放鬆下來,外表依舊是一副斯文溫潤的樣子。
夏晴淡淡看著他轉瞬間恢複如常,被酒精救贖放輕鬆的心情再次鬱結,仗著醉意,大義凜然的回答“我是為了大局,是為了夏家,你不應該不滿我瞞著你,更不應該生氣我不去看你。
你應該誇我做的很好。”
夏承儼抿著薄唇,深深看著夏晴。
夏晴感覺到他翻湧的情緒幾乎控製不住爆發,她又稍稍滿意下來。
精神放鬆,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一副嬌嬌軟軟的孩子模樣。
夏晴道“我還想再喝兩杯。”
夏承儼眸光深沉,額間的青筋不斷鼓動,僵硬了一會,又神情如常的衝著侍者抬手示意。
整個宴會廳的人視線幾乎都若有似無的放在兩人身上,夏承儼這麼一動作,那些人立刻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
侍者很快走到兩人麵前放了一杯紅酒和一杯香檳。
夏承儼道“麻煩再給我拿一杯熱水,熱水,不是溫水。”
侍者低頭應下了。
夏晴已經舉著紅酒杯喝了大半,夏承儼坐在一旁靜靜看著她喝完。
等夏晴將一杯紅酒和一杯香檳飲儘,侍者送上來的開水已經變溫,夏承儼將水遞給她“喝一點。”
夏晴垂著腦袋,雙手握著杯子,乖巧的喝了兩口。
夏承儼看她喝完從她手裡抽出杯子輕輕放在桌子上,沒再詢問她,握住她的手臂將她直接從座位上拽起,然後攬著她離開了宴會廳。
在外人看來權勢滔天的夏承儼整個人斯文矜貴、情緒穩定,對待“背叛”他的未婚妻依舊溫柔小心,簡直是行走版的深情霸總。
一路上,夏晴的視野晃身體也晃,她腳下走的步子都是被男人控製的。
男人攬著她腰的手臂力量大的讓她不舒服,她掙了幾下,兩條手臂像是被鐵箍住一樣,一動不能動,她越掙男人摟的她越緊。
進了電梯,夏晴覺得自己的骨頭快被摟碎了“你快鬆開我,我疼。”
夏承儼看了她一眼,一隻手拿著手機,抬頭眸色暗沉的盯著某一處,夏晴看到麵前鏡子裡夏承儼看的方向,也看過去,是一個亮著紅燈的攝像頭。
紅燈倏地滅了,夏晴以為自己眼花,眨了眨眼。
就在這時電梯突然停下,夏承儼按住女孩的後腦吻住她的唇瓣。
……
黑色邁巴赫在暴雪天緩慢行駛,一張隔板將一輛車隔絕成了兩個世界,昏暗的後車廂內,夏承儼摟著懷裡的女孩肆意掠奪。
女孩低低的啜泣聲,和男人沉重的呼吸聲不斷,車廂內灼熱的溫度像是要融化外麵漫天的冰雪。
“你的訂婚戒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