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色豪華超跑速度如閃電般出現在夏晴所乘坐車輛的旁邊,夏晴聽到保鏢的提醒看向窗外。
複古版邁巴赫停靠在路邊,夏晴打開車窗,艾爾伯特站在窗外冷冷的盯著她,高大的身軀給車內的夏晴蒙上了一層陰影。
艾爾伯特道“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跟我道歉!”
“不然呢?要了我的命?”
這兩年這個男人對她的威脅就這麼幾句,一點新意都沒有。
艾爾伯特神情動了動,眼神冰寒“夏,你對我實在太壞了,我還和那些狗雜種一次又一次的聯合起來對付我,就算是這樣,你現在還能好好的活著,你難道還不能看清我的心嗎?”
夏晴道“我對你的心沒興趣。”
男人右手狠狠錘在車上,力道大的讓整個車子都震動起來,他單手撐在車上俯身狠狠盯著夏晴,像是要暴起咬斷獵物脖子的惡狼。
“你對誰的心有興趣?那個把你流放到歐洲不許你回國的未婚夫?”
夏晴看著他“這是我的私事。”
“夏,他拋棄你了,沒有男人能忍耐連續兩年多的時間對心愛的女人不聞不問、一麵不見,他早就已經不再愛你了。”
車窗緩緩升起,夏晴不再看外麵。
艾爾伯特姿勢不變俯身看了一會漆黑的車窗,然後起身,看著兩輛邁巴赫駛離,他冰寒的藍眸湧上堅定的殺意。
窗外的風景迅疾向後,夏晴看著後視鏡裡的男人,眼神清冷漠然。
……
淩晨兩點,麥城富人區林間花園路的一座獨棟三層彆墅燃起熊熊烈火,整棟樓四麵的窗子噴湧著濃濃的黑煙,火光耀眼。
洶湧的黑色濃煙和灼熱的溫度讓周圍的人站在大門外不敢靠近。
有些人本想從自家提著水幫忙滅火,但沒想到自家停了水,然後所有人發現整條街都停了水。
彆墅門外站滿了人,神情各異,驚恐、焦急、還有不知所措等等。
有人實在不忍,鼓起勇氣試圖破開大門衝進去,卻發現彆墅的鐵門竟然被焊死了,往裡麵細看,彆墅的門和窗子也都緊閉著。
“現在可怎麼辦?我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親眼看見這家人兩輛車都開回來了。”
“可是裡麵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他們家主人再加上保鏢傭人有八九個人呢。”
“不會是謀殺吧?門都被焊死了,裡麵的人是不是被下藥睡死了?”
……
這一夜,周圍的路不知何時竟然被一輛輛汽車堵的嚴嚴實實,消防車被堵在距離彆墅五百米外根本無法靠近。
天蒙蒙亮起時,已經燒毀坍塌的彆墅才被消防車撲滅了火。
……
書房裡,霍華德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著高出他一個頭的艾爾伯特,巴掌聲又脆又響,艾爾伯特的左臉已經又紅又腫,肌肉隨著巴掌不斷顫抖,他像是不知道痛一般,藍眼裡沒了傲慢疏冷,滿是茫然無措。
坐在一旁的朱莉微微翹著嘴角。
不知道扇了多少巴掌,霍華德利終於收手。
艾爾伯特艱澀開口“父親,真的不是我做的。”說完這句就紅了眼。
霍華德綠色的眼眸鷹一般銳利,也如鷹一般冰冷無情“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我早就教過你使用暴力解決問題是莽夫所為,你的腦子呢?”
艾爾伯特再也不像以往那樣回嘴“都是跟父親學的”,他無措的搖頭,霍華德看他的樣子更是失望,抬手又扇了他一巴掌。
“父親,夏晴真的死了?”
霍華德又是一巴掌,然後他看到艾爾伯特含淚又無助的雙眸,像極了他的妻子,霍華德又不由得軟了神情。
霍華德指著艾爾伯特“你……”卻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