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你也清楚之前的事還沒有過去多久,舒然表麵看起來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實際上她一直在看心理醫生。]
[她的病例相信夏小姐自己也能查到,舒然……已經沒有辦法再經曆一次精神崩潰了。]
夏晴道:[你憑什麼覺得你能用你的親生女兒威脅我一個外人?]
[舒然已經失蹤三個小時了,三個小時的時間足夠醫生用35厘米的取卵針從舒然身體裡取出卵子。
夏小姐這麼硬氣就不怕以後後悔嗎?]
對麵掛掉了電話,陸南呼吸一滯。
陸南握著手機看向陸老爺子,陸老爺子道:“她不會對陸家動手了。”
陸南自然相信父親的判斷。
“我們不能讓夏晴比我們先一步找到舒然。”
陸南皺眉沉思:“究竟是誰抓了舒然?”
如果是綁架勒索,綁匪不可能現在都不給陸家打電話要贖金。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陸舒然母親漠然道:“她和那麼多不三不四的人搞在一起,那些人不是貪圖她的錢就是貪圖她的美色,他們不給家裡打電話要贖金,那麼劫走她的原因自然是因為貪圖她的美色。”
客廳靜默了下來,陸家二太太的話戳破了每個人都不想率先戳破的窗戶紙。
二太太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夏家、江家、陸家、高家,所有人都在找陸舒然,抓了她的人現在一定很慌張,害怕甩不掉她這個燙手山芋。”
“二伯母,你究竟想說什麼?”
一屋子人冰冷的目光都沒有什麼耐心的鎖定在陸家二太太身上。
“陸舒然已經不配當我的女兒,更加不配當陸家的女兒。”
“父親,就當陸家沒有過這個孩子,不要再讓她出現在人前丟家裡的臉了。”
“趁這個機會,不要再讓她回來了。”
客廳陷入沉寂。
陸老爺子拿起茶盞喝了一口茶。
一屋子人有人跟著老爺子喝起茶來,有人拿起手機翻閱,有人理了理衣服。
陸老爺子放下茶盞,接過管家遞給他的電話,一句話就決定了陸舒然的命運……
陸南握住自己太太的手,陸太太絕情的眼睛一柔,背脊筆直體麵依舊。
中午耀眼的陽光將夏晴整個人溫柔籠罩,夏晴動了動有些僵硬的手指,道:“去辦吧。”
一直安靜站在辦公桌前的金伊人頷首稱“是”,然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陸家二太太從沙發上起身,眼前一花,身形微微搖晃,她抬手想去抓住身邊的丈夫,可是抓了一個空,她長得嬌小,整個人一下子栽進了沙發裡。
老四家的小兒子大笑:“二伯母,你現在好像一隻翻著肚皮的老母雞啊,哈哈,不會下蛋的老母雞。”
客廳裡跟著傳來幾聲低笑。
陸家二太太臉色漲得通紅,打理精致的頭發散亂,分外狼狽。
一旁與老爺子說話的陸南見到妻子四肢掙紮卻半晌無法起身,才走過去將人扶起。
男孩看見自家二伯悻悻摸了摸鼻子。
就在這時,門“砰”的一聲被推開,眾人見到紅腫了半張臉的陸宴京,視線齊齊朝著陸家老爺子看去。
陸南忙上前攥住陸宴京的手臂,低聲道:“你爺爺不是說讓你待在屋子裡嗎?你怎麼出來了?舒然的事我會解決,不要惹你爺爺生氣,趕快跟你爺爺道一個歉然後回房間去。”
陸宴京不敢看陸南的眼睛,強自鎮定,與陸老爺子道:“吳楓剛剛在自己的實名社交賬戶上公布了集團財務造假57億元的所有證據,他人現在已經到了警局自首。”
眾人臉色齊齊大變,就在這時屋子裡手機的鈴聲和震動聲此起彼伏,屋子裡驟然亂做一團。
陸老爺子的視線死死鎖定在遞到他眼前的手機屏幕上,突然他身形不穩,胸口劇烈起伏。
陸南和陸宴京忙跑過去攙扶住老爺子。
陸老爺子死死抓住陸宴京的手臂:“怎麼會這樣?”
陸宴京道:“她根本就沒有信我,我們的……”
陸宴京顧忌其他人,但是陸老爺子聽明白了,夏晴已經知道他們爺孫倆的計劃。
他們爺孫原本打算借著夏晴的手推進路達集團倒台,然後借著一個乾淨的殼子重新開始,那樣路達集團曾經的汙垢就與陸宴京新創立的路達集團沒有關係了,新的路達集團會迎來新的生機和輝煌。
可是沒有想到,夏晴根本沒有因為陸舒然的失蹤和陸宴京早上的“真誠表演”放棄擊垮路達集團的計劃。
不僅沒有放棄,而且還直接出手擊中了路達集團的致命要害。
他們現在根本還沒有開始將集團的資產轉移出去,如果路達集團現在就垮了,陸家就全都完了。
路達集團現任財務總監吳楓自殺式爆料路達集團在今年第一季度和去年第四季度財務造假,虛增銷售總額57億元。
上述消息點爆全網後,路達集團股票縱身一躍,下午開盤前,路達集團股票就已經狂跌超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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